一元复始,万象更新。过去的2022年,本该在12月31日作个盘点,但各种原因,或许是懒,最终没有完成,拖到今天。
过去的一年,于我而言,确实算得上精彩。姑且不说8小时之内的,那自有相应的考核与总结在等着。只想盘点下8小时之外的生活,毕竟人生的2/3在此。
本人是个书呆子,烟酒无心,棋牌无缘。喜欢读书,遇到对胃口的,通宵是家常便饭。更喜欢写文,三十年前如是,三十年后重拾,更一发不可收拾。书呆子的形象自是愈甚。
2022年,写得文章数量不少,字数却可怜。《秦溪纪事》只写了7篇,新学的棹歌却写了不少,有《浦漾棹歌》百首、《大明湖棹歌》百首,同时《秦溪棹歌》完成了72首。廖廖不过10万字左右。
这里要说下棹歌。棹歌,即船歌。本是江南水乡船夫、渔民在劳作时唱的歌,后逐渐演化为与水乡有关的诗词,形制短小、语言通俗,具有“广为记事,以诗存史”的显著特性,号称“有韵的地方志”。其集大成者,非清代嘉兴朱彝尊莫属,以《鸳鸯湖棹歌》流传天下,后人和之者众。
作为嘉兴人,又喜舞文弄墨。棹歌,似乎该是标配。为此,在2021年国庆,专门拜访田耕先生,向其求教棹歌写作。在田耕老师的指点下,参与了“南湖文学”的鸳鸯湖棹歌唱和活动,开始了《秦溪棹歌》的创作。
2022年6月,经高贤先生引荐,加入了鸳鸯湖诗社。鸳鸯湖诗社,肇始于汉武帝时的嘉兴鸳鸯湖(南湖)畔,作为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古社“,是最早倡议成立中华诗词学会的全国三大诗社之一 。鸳鸯湖櫂(棹)歌正是鸳鸯湖诗社的镇社之宝。社内棹歌唱和之风浓郁,在诗友的指点、鼓励下,先后完成了《浦漾棹歌》百首和《大明湖棹歌》百首的创作。
秦溪、浦漾,生我养我的热土,哺育了少年的我。大明湖,最好的我、最好的我们,滋润了激扬的青春。
当然,这二百多首棹歌,说好听点,叫古风,其实,不过是打油诗、顺口溜。基础不牢、水平不够,讲究平仄的七绝尚在学习中。也许过段时间修订时,会有七绝版的棹歌。
至于棹歌该用七绝,还是古风;是意先,还是韵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各的说法,不是我这种初学者可置疑的。
文字有输出,其实更希望能变现,在各类报刊杂志、新媒体上刊登、发表。这无疑能让人精神一震,是极大的鼓励。
2022年,《南湖晚报》副刊,先后刊登了《冬至纪事》《那时过年正年少》等文;《浙江新闻》客户端,先后刊登了《怀念你,父亲》、《余生有你,不再寂寞》、《乡村夏夜》等文。
3月,成为“中国诗歌网”蓝V诗人,有32篇诗作在平台上发表。
也是在3月,入驻齐鲁晚报·齐鲁壹点新闻客户端。与齐鲁壹点结缘,这是我2022年最大的收获。
这大半年,在壹点上刊登各类文章270篇,字数12万,阅读量达到92万,今日头条、百度、腾讯新闻、新浪新闻等多家新媒体转载。其中,《乡俗之杀“蛇缠”》、《拾起失落的温暖》阅读量超15万,另外还有16篇文章的阅读量均达到1万以上。
4月,获评齐鲁壹点月度“新秀壹点号”。11月,散文《我的中学》入选齐鲁壹点《故乡山川》主题征集活动第一期。
自然,微信公众号还是在维持,2022年发了61篇文章,阅读量不多,大概在7500,篇均120。
“简书”,到2023年1月4日,将达到日更1000天,发表各类文章974篇,98.4万字,阅读50.58万,点赞3.5万。字面上粉丝达到了6.5万,但按照每篇文章400左右的阅读量,真粉、活粉有限。
这一年,期待、欣喜、失落交织,但也就这样了。
新的一年,又该如何?写文,这个延续了三十多年的梦,还得做下去。重新拾笔,也许还能找回曾经发光的自己。文字,恰如暗夜里远方的那点灯火。
我想捕捉生命中的美好或遗憾,用文字留住我们最好的每一天,给别人一丝牵挂与温暖,也给自己一丝忏悔与救赎。
我想让自己的灵魂进行一次旅行,用文字创造一个世界,与另一个自己进行一次对话,给疲惫的自己一个休憩的港湾。
我想在偷偷溜走的时光缝隙里,用文字留下痕迹,在或深或浅的岁月里,刻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印记,在这个平凡的世界证明——我来过!
有你,也许不再寂寞。 不论是文字,还是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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