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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693 *683 两种因果 二元论的物自体和现象之间的

680-693 *683 两种因果 二元论的物自体和现象之间的

作者: 榆木疙瘩b | 来源:发表于2022-03-30 12:04 被阅读0次

    683
    —— 我说 画的 是 N 的 时候,—— 我是 在建 立 一种 联系 还是 在 报道 一种 联系? 当时 已经 存在 的 是什么 联系?

    报道一种联系时,画只是一个符号。它并不基于自身决定画的是谁。还要基于用法。
    肖像画是建立一种联系。建立一种联系是凭自身给出意义的东西。图象论的情况。图示形式的相等,而图示形式是语言表达式中分有的东西。逻辑形式。

    基于一些特征的描述画出一幅画。刑侦有对犯罪嫌疑人凭当事人回忆画像。这是一种报道还是建立一种联系?

    它们的区别:建立一种联系,是从语言到事物。报道一种联系,是从事物到语言。
    前者是图像论的情况,基于语言和事态之间图示形式的相等。

    回到原文这句话。—— 我说 画的 是 N 的 时候:我是 在 报道 一种 联系。建 立 一种 联系:我画出来,不说,就能看出来画的是N。
    报道一种联系时,句子的用法,这里是意谓真,这里真是逻辑。考虑新闻报道的情况,一个句子的思想意谓真,这里真是基于它作为新闻报道的逻辑之内的应有之义。或者说,句子意谓真,真作为逻辑中的东西,作为允诺的东西。假的新闻,它就是对于作为新闻刊出的东西自身的否定。这里是对于“新闻”的语法相反的情况。它瓦解的不是思想的真,而是一个思想作为事态报道的逻辑的东西。就是说,它不是新闻。
    从这里考虑弗雷格的真作为逻辑。就是句子作为关于事物的谈论时,对于句子总是提出意谓真的用法。就此而言,真是逻辑。

    680-682

    680
    如果 你 告诉 我 你 刚才 骂人 的 时候 意谓 的 是 N

    这里,我并不能根据这句话判断它是不是真的。
    这句话是对于语言游戏(你刚才骂人)的语法的思想,但是这思想作为语法还没有根据。语法句子是一个命题,用于意谓真。这里句子意谓真,真是逻辑。这就是说,我们总是使用句子来谈论事物,相应于这种用法,就是句子意谓真。或者说,基于谈论事物而言,句子意谓真,真在此相对于谈论事物而言是逻辑配置的东西:真是逻辑。
    而这个句子究竟是否意谓真,这由真值条件所决定。真值条件可以看作真作为逻辑对于句子的使用提出来的要求或设想的落到实处。给出这个语法句子的根据。

    前面几句话指出的,是你骂人作为一个语言游戏的终止,或开始的区别。联系“我疼!”的相同的情况。
    w后期这里强调的,是语言游戏基于用法开始一个语言游戏的情况,而非基于图象论终止一个语言游戏的情况。后者是产生认知的命题的固有用法。

    最后一句,指出“意谓”的用法:单凭语词自身,它表达出来的还仅仅是一个思想,而非名称所意谓的对象的达成。它指出的是一个名称再意谓一个对象,但是这个对象并没有基于这个句子给出来。联系弗雷格对于名称的语法的阐述。名称并不基于语词自身给出意谓的对象,而要置于句子意谓真的语境中受到考察。在逻辑对象的情况里,可以撇除亲知的语境。而一般语言的句子里,名称要意谓的对象的指出还需要亲知的语境。

    语言游戏的综观里,被综观的是句子的思想,而非意谓。
    这决定于语言游戏作为编织于社会协作的实践中的东西,它是在作为要求,而非在终止于认知。认知强调意义的客观性。而实践中,作为所要求的东西,它是柏拉图的理念,先于做出来的认知的对象的东西。
    在认知的情况里,命题的使用在于断言其真。就是说句子作为关于事物的谈论。意谓真终止一个语言游戏。但是,在语言游戏的语法考察这个大背景来看,语法还并不局限于意谓真,真在此还并非逻辑。逻辑此时还是一个语法空位的指出。它有待周遭环境的考察,语境的领会。
    可以把认知中句子意谓真看作对于句子的一种用法。

    设想,如果a在骂b时,在语言上有根据地指出所骂的就是b,会是什么情况?b在场,a可以指着b骂。b不在场的话呢?就要引入一堆离开骂人这件事情的琐碎的陈述。这时还骂得下去么?至少这会是一个诡异的场景。
    考虑语言2的例子,
    A:“板石!",
    B会怀疑A要的确实是板石么?会不会说错了?不会。
    这个不做怀疑包含在命令这种行为方式的逻辑配置之内。只要领会到这里是一个命令,那么这个怀疑就是多余的。
    但是,可以说在骂人时,确认它骂的是谁看作多余的么?是的。在这个语言游戏里,a说骂的是谁,我就把它看作在骂谁。这里传达的是思想而非句子的意谓真。

    681
    这儿的情况和心理状态的用法是一样的。心理状态自身并非认知的对象,而是作为实在在用法之下表达别的东西。或者说,它们是受规范的东西,而非规范性的轴心的东西。
    我们在语言游戏的表层语法里或字面的意思而言,或并不关心意谓,关心的是思想的东西。

    682“ 你说‘ 很快 就会 停下来’。—— 你想 的 是 那 噪音 还是 你的 疼痛?” 他 现在 回答说“ 我想 的 是 那 钢琴 声”—— 这时候 他是 在 供证 有 一种 联系 已经 存在 还是 通过 这 话 建立 起了 这种 联系? 我 不能 两者都 说 吗? 如果 他所 说 为真, 那 联系 不是 本来 就在 那里 了 吗?—— 尽管如此, 他不 是 仍然 建立 起了 一种 本来 不曾 存在 的 联系 吗?

    这里既不供证 有 一种 联系 已经 存在。而是基于语言的周遭环境的配置在语境中可以指出来的东西,外在标准的东西。这种指是主观的。但是这主观的指要有意义或者说具有意义的确定性,举要落在客观的语境中来指。就是说,主观性要置于客观性为轴心的规范之下。不然不可理解,语法虚构或悬置,居语言的公共使用而言不存在意义。
    也不是 通过 这 话自身的本质 建立 起了 这种 联系。这里不是认知的情况中命题的意谓真的使用。这里如果有真可言的话,描述的对象就是心理状态。但是私有的东西不能作为公共使用的语言的所谈论的对象。有意义的谈论的东西,它需要自身作为轴心能规范别的东西。这是基于被规范的东西和规范的轴心的东西之间逻辑上的不同。谈论在于达成一种统一。而统一基于规范性的轴心的指出而可能。谈论本身,命题本身,就在作出一种意谓真的用法,是进到一种规范性的轴心的统一。不能在多中谈论多。只能在一的统一中谈论多。真就是这样的一。而真的根据,真值条件,基于标准的具有。私有的东西主观的东西没有标准,其谈论不存在意义。
    主观的伦理价值判断和审美不是用来谈论,而是用来践行、做出来的。

    回到文本。
    他 现在 回答说“ 我想 的 是 那 钢琴 声”
    可以和语言2的“板石!”的用法联系起来类比。基于一种语言游戏的遵从规则,这里他回答什么,表达的就是什么。这里并不关心他心理想的是什么,而是关注他要表达的是什么。
    语言游戏的使用在于参与社会协作和行动相编织。它的使用的目的或功能在于要求行动,要求基于别人的理解的行动。就是说,它需要可以为它人所理解。这就是语言游戏的公共使用的要求。这是一个关于语法的阐述。在这里,谈论私有的东西:感觉、心理状态、不是用来付诸实践的想,就没有意义。这种谈论一方面是没有公共的标准:外在标准。另一方面,这种私有的东西的谈论是与前面的语法句子相反的情况。它不是语言游戏的用法的逻辑配置之内的情况。
    语言游戏用来和行动编织促成外部世界的社会协作。就是说,语言游戏考虑的是公共使用的情况。并且,这是一个语法句子而非经验命题。
    我在疼时喊“疼!",这不是一个语言游戏。我对自己说的话,不算语言游戏。我可以在想的时候说出来,说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用?可以用于作为反思的对象。这个时候,是在分析一种可能性,或设想其原因的东西。这种想不是语言游戏。语言游戏考察的是想和说的东西的意义,其语法。

    这时,可以考虑语言游戏与命题的区分。语言游戏在于作出综观的统一,基于语境中领会一种行为方式而指出其如何统一的语法。语法是综观的实现方式。语言游戏通过语法的指出达成一种综观统一。
    我在说时,基于一种生活形式的设想而说。但是这种说有没有落实到语法上?生活形式何遵从规则之间,始终具有一种相应么?这种相应强调的是逻辑上总是可能的,还是强调现实的或为我所认知而做出来的?大概是后一种情况。说时,经常发生的问题是,想到就以为自己能够做到、已经做到。这时,要把想的东西看作一种目的的东西,而如何做就是相应的遵从规则的认知。这里是我们的思维实践中基于目的考虑方法的情况。想到的东西只有落实到如何做上,才算可以做出来的。在此之前,想并没有落实到遵从规则的认知上,还没有行动的可能。也就还没有构成表达何理解,这个语言游戏还没有发生。
    而命题,总是用于意谓真:真作为逻辑,这点基于我们总是使用语言来谈论事物或事情的情况。这里先不考虑虚构。但是,真作为逻辑基于的是我们总是使用语言来谈论事物,这还并不意味着真值条件的给出。就是说,这种用法有没有达成,还要看其真值条件的情况。命题意谓真,这种用法作为逻辑,是先天的要求。但是一种要求,一种目的是否实现,又是另一回事。真作为逻辑指出的是我们总是使用语言用来谈论事物。
    而w的语法考察,谈论的是它如何落到实处。要考虑语法的公共性,要考虑标准的问题。
    或者,回到682这句话来。—— 这时候 他是 在 供证 有 一种 联系 已经 存在 还是 通过 这 话 建立 起了 这种 联系?
    与语言游戏的语法考察相对的,是命题的图像论,以及其意谓真的用法的要求(真作为逻辑),和其真值条件的考察。弗雷格仅仅考虑句子用作关于事物的情况。基于这种要求,一个句子基于真值条件总是意谓真,或假。弗雷格关心的不是这个句子如何为真或为假的考虑,而是先于这点指出,思想的客观性。在这种客观性里,真假也是确定的。无论是真还是为假,这个思想的真值总是确定的。客观性体现在这种确定性里。基于这种确定的东西作为判断的目的的东西而言,我们谈论它时,谈论的不是如何为真或何以为假,而是强调指出其真值的客观性。
    而w的语法考察,考虑的恰恰是弗雷格搁置不提的如何为真如何为假的根据的指出。只有落实在根据的指出上,才能谈到一个句子是真的,或假的。这时,句子为真或为假,对于人是有根据的断言。而非仅仅指出真作为逻辑,作为相应于句子用来谈论事物的要求的东西。
    在图像论里,句子的意义分为两部分。首先是句子的字面意思,作为涵义的思想。然后是句子意谓真。但是在这里真在句子的语音系列之外。它还不是基于语言自身给出的东西,而是要在语境中,或在句子的分析中指出来的东西。w早期的图像论,考虑的不是真值条件,不是句子何以为真或为假,而是从句子到思想,思想作为关于事态的思想,就是说句子和事态之间基于图示形式的相等而达成一种语言和意义之间的联系。一种本质主义的语法。句子指出的事态,不是世界,而是世界的可能性空间。事实肯定处于语言所指出的可能性之内。语言指出的可能性空间包括世界(句子意谓真),和不存在的关于世界的设想(句子意谓假),和虚构的情况(对象虚构)。

    683
    画一幅头像。要看什么语境下画的,或者说根据什么画的。我是凭想象画出一个虚构的人像,还是临摹一个人,还是基于模特发挥想象力画自己理想的东西。这里涉及这张画用来做什么用,基于这个用法来画。后面两种画画的东西显然不是同一个东西。前者是证件照那样的刻画,关注真或对于事物的符合。后者实在只是被使用的东西。细节特征可以基于审美风格被强调或淡化处理,突出的不是客观的真,而是审美的理想的统一。
    基于用法的不同,一张画的画法有区别,对于画出来的东西的理解也有区别。这里是生活形式的区别。
    一种用法会选择相应的实在,适合承载用法或生活形式的实在。在认知里,就是康德的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的运用,它总是基于自身的同一性为原则把相应的表象多带入一个意识中来。就是说,处于因果联系因果相继中的表象杂多看作一个,把它们带入一个意识中来。实体和属性的关系就是这样的综合统一。实体严格说不能算作建立在感性之上的表象,它反过来是一种思维中的理想的概念。实体作为物自体,我们仅仅能谈论其存有,却并不能谈论其现象中的任何性质。实体没有性质或属性,它仅仅在因果联系而言作为刺激源作用于感官,产生现象中的表象以及基于现象的经验。我们在因果联系中把现象和实体的联系看作一个经验。在这里,实体作为刺激源,它同时又是产生的经验概念或属性所归于的东西,现象中的对象的原因。但是由于现象中的对象,胡塞尔的观念物是构造的结果的东西,因此这里不能作为主词的东西。主词的东西在这里是一个x。它表示某物存有但是还并没有任何关于某物的作为其部分的性质的东西给出来。现象作为其结果的东西而非其本身给出来的。这就是康德的认识论作为二元论所在。构造命题的基础是因果联系而非作为部分和主体的多和一的关系。康德的因果范畴指出的是现象之间的整分,但是这里的现象之间看作整分关系,基于的是把现象多看作同一个对象的运动。同一个实体或对象的运动作为不同现象之间看作一个的基础。
    二元论中的物自体和现象之间的因果联系,基于这种联系作为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的根据。它们之间的因果使得它们可以带入一个意识中来。这就是统觉的产生。基于它们之间的因果,一个产生另一个,而带入一个意识中来,使得一个经验命题作为经验的表达,基于经验判断建立在这种对于一个产生另一个的东西之间总是可以看作一个而总是真的。这里,是从事物到语言,判断中的概念是一个经验概念,就是说它是基于亲知给出来的经验。

    建立一种联系和报道一种联系的区别。
    这种联系在后者是已经存在的,在前者语言的使用之先还不存在。人像照和人之间,可以看作建立一种联系。图象论的情况。图示形式的相等,而图示形式是图像中蕴含的东西,形式是实体中分有的部分。
    在后者,是指出语言的一种用法。前者的用法是蕴含于语言自身之中了。图象论。后者则指出一种语法考察。基于语境的领会。譬如命名游戏基于语境赋予名称以指谓。

    这指的是表层语法,或字面的意思。这里是语法对实在负责的情况。
    怎么看待图象论和语法考察之间的联系?或者表层语法和深层语法的关系?
    表层语法负责指出实在。深层语法考察实在的用法。我们使用语法表达意义时,总是一方面是语言的符号或实在,另一方面是意义。就是说,实在是直接作为基于语言自身给出来的东西。它就是语言本身。而意义的东西要从语境中领会,从一种文化建制的空间中领会一种东西的考虑。
    图像论作为语言游戏中的实在的给出,还是有意义的。
    类比亚里士多德的多和一的关系。实在作为参与一的多,作为整体的部分的东西。这时,一方面是作为部分参与整体的是某个角色,是实在的某种用法的东西。譬如一块条石作为门槛参与屋子。门槛就是条石的用法。而条石的指出,就是实在自身作为实体的指出。表层语法指出的就是多自身作为实体(一中的多自身作为某物实体时)的存在

    684
    图像论

    语言的意谓和语言一并给出来的情况。譬如感觉表达式的情况。
    但是,离开亲知,离开第一人称,这种联系就不存在了。就此而言可以把私有语言看作把亲知的语境含纳进来的情况。只是,这里的亲知是私有的,不是公共的而可以谈论一种客观性。感觉是私有的,而导致这感觉的对象却是公共的,它是不同主体的感觉的同一个源头,同一个客观对象。

    说出来,和显现出来。前者有语法考察,后者是字面的意思、表层语法的使用。

    685
    联系弗雷格的 不同的表达式涵义相同的情况(A>B和B<A涵义相同),以及两个表达式涵义不同而意谓相同的情况。

    686
    需要给出语法根据

    687
    联系康德那里的实体。实体对于我而言只是作为刺激源 产生的现象而言和我有间接的关系。在现象学的还原里搁置剩余之外的现象自身,才是和我直接有关的东西。

    688
    感觉是直接的,不是知道的东西。
    觉得 在这里和知道的用法类似。

    689
    拔掉本质主义的一个基本的例子:名称根据自身意谓对象。拔掉谬误的一个钉子。
    这里,名称意谓对象,是通过语境中的用法来实现出来的,做到的。是用法作为名称能够达成意谓某物的条件。语法在此作为意义的根据。
    从语言出发时,基于语法给出意义。而语法考察时,基于语境的领会得到的文化建制中所考虑的东西来规范语法。
    这里有立法和执法的区分。不对,这里只是法条适用的判断和执法之间的区分。立法要类比于文化的审视或反思的情况。
    这里强调的,是语言给出意义要建立在语法考察的基础上,而非反过来,图象论里语言凭自身给出意义的情况:语法对实在负责。逻辑形式作为命题的分析的形式成分。

    690
    提示要区分主观的设想和客观的用法——文化建制中的表达。前者并不构成有意义的表达。也说明心里的东西一旦并不作为支配语言游戏或说和做的轴心的东西,那么它在日常的事情中就只是装饰或摆设的东西。它并不参与日常的事情。
    对于公共使用的语言及其参与的社会生活而言,强调的是可以理解或存在意义的说和做,强调的是社会协作。主观的只是私下的内心的想并不重要。不做出来(包括说出来作为一种表达行动),它就还不参与公共的社会生活。
    w在此要强调的是公共使用的语言游戏,伴随的必然不是内在而是外部标准。这里考虑的是理解的可能性,意义的存在与否。这是一个逻辑问题。
    这并非伦理价值判断的情况。伦理价值判断的存在在于践行,把它们做出来。这是一个逻辑命题。但是一种伦理价值判断在思想上的指出,不是一个语言分析的逻辑问题,那是一个经验命题。

    691
    我 依照 记忆 为 自己 画下 N 的 面孔, 人们 自然 可以说 我这 画 意谓 的 是他。

    依照 记忆 为 自己 画下 N 的 面孔。画下的,是一个主观印象,还是客观的N的面孔?前者。这里,并不存在N的面孔对于画的规范。这里没有外在标准。
    这里考虑的是行动的轴心在哪的问题。主观印象,记忆,自身作为轴心的时候,当它脱离了产生它们的客观对象时,由它们作为轴心所规范的行动就已经脱离了客观性。

    我们时刻要关注看见的东西(语言游戏、实在)的轴心是什么。心理印象这样的东西总是受另外的东西所规范的东西,它自身总是规范性的支配之下的东西。这是一个语法句子。一旦离开这种语法逻辑,把它用作自身为轴心的认知对象,就是与语法相反的情况。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一方面基于逻辑指出一个东西,另一方面又在与语法逻辑相反的情况中使用它们。那样的话后者就在取消或瓦解前者所指出的东西本身。这个东西就脱离其逻辑而不再有意义了。

    693
    "想”和“意谓”的语法的区别。
    设想,是主观的,可以不需要根据。就是说,想到的东西可以仅仅是一种语法虚构或悬置的思想。而意谓的东西,则在于其思想对于语言使用的目的负责。这里是一种有根据的设想。
    可以联系弗雷格的涵义和意谓的区分。涵义是基于表达式的给出方式而给出的东西,它对于语言或图像本身负责。意谓则对于使用语言的目的,对意义负责。
    “意谓a”有意义要有根据。对于弗雷格的命题意谓真而言,就是还需要指出其真值条件。

    句子a意谓真。
    这个句子有两者理解。一种,这里要做一个判断。另一种,这里是在真值条件的指出之外,指出句子是真的,作为一个事实指出来。我们要基于这个事实进一步考虑别的东西。譬如基于句子意谓真反过来考虑名称的意谓。

    意谓指出的是语言的目的或意义的东西。它是客观的,作为规范语言的用法的轴心的东西。

    在意谓和涵义之间有一个跨越。类比概念和对象之间的鸿沟。或胡塞尔那里观念(概念直观)之于事物本身(作为意向性,或先于观念的现象)之间的鸿沟。
    概念词意谓概念。还是说概念词的涵义是概念?这里有模糊的东西。弗雷格的前者的说法是恰当的。概念词没有涵义:涵义是一种逻辑结构。比如由名称和概念词构成的句子,它具有逻辑结构。这种结构就是作为逻辑形式的思想。但是,概念词是一种单一的东西。它还谈不上结构。结构总是多看作一个整体时统一的形式。
    词组,譬如罗素的指称词组,具有逻辑结构。句子具有逻辑形式。但是简单的名称,概念词,还不能说它们具有逻辑结构,它们谈不上具有涵义。

    ========================================
    1
    自由是什么?基于自身意识或自我意识而产生出来的统一的东西。是基于形式的思想从多进到一的行动。亚里士多德是形式而非质料是本体,质料仅仅作为潜能的是者,而其潜能的实现基于的就是形式的思想的产生出来。
    自由就是to be。但是它仅仅对于主观上一种存在冲动负责,其在经验中的内容还是要从客观性中获取。
    譬如认知的情况中,多来源于经验的感性。
    在实践中,自我意识也仅仅负责一种伦理价值判断的原则性,但是做任何东西,所做的东西还是要从经验的考察中产生出来。
    在人为自身立法时,譬如宪法所表达出来的人对于自身的认知,人之为人是怎么一种情况。这就是人权宣言的工作。人的这种自我认知,总是并不涉及人性的规定,而是基于人性的尊重,在此基础上的对于人自身的认知和使用。是一种用法的指出。
    那这种用法又是基于什么产生的?
    在这里,to be指出的是语法上一个逻辑空位的东西。绝对的自由指的就是一种脱离实在所局限的任意想象。目的的随意性。语法不对实在负责。但是语法考察的根据,在w,还是落回语境的考察。这还是经验性的。或者说,是语境的认知。而人对于自身的认知中,人作为主体落在哪里?或在哪里落实?这就是指出语法总是不对实在负责的理想中,语法相对于实在的超越性。当实在落在语境的考察时,在社会认知里,超越它的就是伦理价值判断和审美的实践。就这种超越性的指出而言,这里存在一种自由。但是这种自由其实只是强调一种语法作为实在之外的逻辑位置的指出。它还并不在于强调内容的随意性。
    再回到人权宣言中人对于自身的认知的情况。这里,人作为主体落实到某些用法的先天性。人生来据有某些权利:···。这里强调的是人权作为实践中的先天预设而非经验认知的结果。至于是哪几条人权,则还可以再看再考虑。这种先天性作为绝对性考虑时,就是指出自由的一种对于人的用法的逻辑位置的东西。而人性,作为绝对的实在性而言的东西,和自由相对。自由不对人性负责。而是自由作为人性的一种调解方式,一种对于人性的基于尊重之上的综观形式,用法,产生出文明的构想来。

    2
    要落到人性的实在上,一种社会的理想才算可行的有意义的。不然理想只是一种用法悬置或虚构的东西。它还只是做不出来的逻辑上不可能的空想。改造人性可以达成这种理想型落实,可是人性的改造历史上从来没有做到过。要把人性看作人生来类似物质性质的东西,不可改造。人可以做的是基于尊重人性的基础上对于人自身的自由的尊重,这就是人服从自身地應服于文明的自我造就。一步步走出野蛮。
    人性是人之为人的出发点,需要受到统一的东西,而非自身作为统一的形式的东西。它是实在的角色,而非作为统一所在的思想的目的或理想。不然,就是对于人作为人的有意识层面的取消,把人的实践贬低为认知,把伦理价值判断贬低为适应社会的工具理性的思考。康德说道德在经验之先而不是反过来。这可以看作伦理价值判断的语法句子。

    认同集体主义的人,多数不是对于这种思想的认同而支持这么做,而是处于对自身自由的责任,对于自身的思想的责任作为负担的推卸和逃避,而选择了一种其根据不知道落在哪里的承诺。是一种无意识一种死亡冲动的结果。not to be,不思想,非存在 就是一种死亡

    3
    遵从规则,举要认知到或领会到一种规则。
    如果这里谈论理解一种规则,是指从语言游戏从实在的综观的要求出发领会到其遵从规则。和说理解这个语言游戏是一个意思。
    这里理解规则指的不是这种遵从规则的根据的认知。
    遵从规则的根据的认知,又有歧义。可以看作是从语境中领会一种行为方式,进而把语言游戏纳入其遵从规则的统一之下。也可以看作在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种生活形式或行为方式。这是对于现象的原因的追问,而非逻辑或语法考察。后者的原因中,伦理价值判断的有意识的践行可以是一种答案。

    4
    行动让生命有意义。这不是关于意义的经验判断,而是一个语法句子。它并不关涉生命的意义为何的经验判断。它谈的是无论生命的意义为何,都在把它做出来里产生。理念需要践行来实现。

    5
    意义基于人的有意识或自觉。我在诸多可能性之中选择了这一个,选择这个的意义体现在我所基于的那个可能性空间。信息理论里,有量化的定义。两个数中选一个,就是二进制中一位数的信息量,就是对2做2的对数,就是log2 2=1bit。1位、bit,就是信息的基本单位。一个没有选择的数,譬如我们总是基于习惯的惯性做事情,并不考虑行为的根据,一个完全可以预测的行为,其信息量是零。没有选择的数,就是可能性空间只有一项,对1做任何数的对数,得到的都是0。这就是说,这里没有选择的空间,不存在有意识的选择。对与一个可能性为n,n是任意自然数,作出一个有意识或有根据的选择,那么这个选择的信息量就是对n做2的对数。比如四种可能选项中选项一个,2的2次方是4,信息量是2bit。n为8时,是3bit。就是说,意义可以用信息量量化度量。
    着凸显了意义所基于的有意识的选择和做。有意识的行动,有意识的目的设定,有意识的审视目的的价值的原则的设定、人的自我认知对于人之为人的定义。
    在经济学里有机会成本作为交易的成本。机会成本是一个选择及格里,我总是选项最优项,其放弃的次优选择是我的机会成本。选择做同一件事情,不同人的机会成本是不同的。机会成本越高,他的选择机会越好,作出一个选择就越稳定。机会好的人,没有最优,他还有相去不远的次优。两者之间的价值相去不远。对一个次优和最优相去甚远的选择而言,在市场中就容易失去议价能力。市场交易凸显一方对于另一方的价值来说的不可替代性。机会成本高,意味着选择从容,议价能力好。价格是双方在各自选择的价值和机会成本之间的较量比拼。机会成本低选项逼仄的一方会受到价格上介于对方的机会成本和自身的机会成本之间余地的压榨。这余地就是利润的组成。追求利润,首先在于价值的最大化,然后尽量机会成本更高,或选择更宽裕从容。有更好的次优选。

    选择的价值的最大化,在于创造,在于学习,在于信息的了解和认知的递进。它们产生选项。而既有的东西,作为选项库中的库存,奠定高机会成本,或次优选的底子。

    这么谈论意义,指出的是对于人自身需要或潜在的有待认知的需要而言的满足而言的价值。意义的探究首先是对于自身需要的认知。这认知的探索里有需要本身基于一种统一的发生而从潜能中自我显现。这是to be的进程。
    然后才是实践中的表达和理解问题。一种想、说和做存在意义,这还要基于语法考察基于根据的指出才能断言。这里是做什么(可以做到)的边界的认知,如何做到的做法的认知。这是一个逻辑问题。
    但是前一种意义,不只是逻辑问题,是生命为轴心的认知和践行,是自己不是置身事外地知识认知,而是自己亲身参与其中并作为整体上规范统一的轴心的情况。
    亲身切身产生最经验的日常的现实。考虑我们日常的体验,规范我把什么带入关注带入意识中来的原则,首先就是生命的亲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总是在先于新闻报道,构成这个世界的认知。关心的东西优先于不关心的事实构成这个生活世界。从认知,从自身需要,产生出现实认知和意义的给出。意义在此作为一种基于个人的需要而产生出来的诉求的东西。离开这种我的需要,意义就瓦解不存。这可以看作一个语法句子而非经验命题。

    6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它还是以类聚的人之间相互结识的名片。是归拢人的统一的东西所在。

    7
    文明的开始,宗教对于上帝的设想,其实就是设想,而非实证的知识。但是设想思想在实践里可以合法地作为目的的东西,作为践行的理念。
    反思则促成不但是人的存在的统一的意义仅仅归于设想,还要辨析真假,辨析根据,试图达成一种存在的有意识或自觉。

    从宗教进到哲学,宗教和哲学的交集发生于哲学家对于上帝的证明。证明是要求根据的理性。
    宗教就其教义而言要求于人或信徒的是信而非真。这里有一种非理性。当一个人处于一种情结或情感中时,我们说他非理性。但是还是情结和情感有区别。情感还是一种人能自觉其根据或原因的现象。情结则不是。宗教要归于情结还是情感?就其信的要求而言作为的是一种情结。
    而哲学的逻辑,始终强调思维的某种有意识。或者说有根据地想。哲学的逻辑对于宗教的思考,使得我们作为不讲究根据而只是从某种信仰或主宰者的理念的需要出发的宗教,带入一种反思的审视中来。它带来的是逻辑的厘清。把可说的说清楚,不可说的归于沉默。
    归于非理性。

    哲学的逻辑,是保证我的认知的客观性的先天条件。它是基于反思的分析命题。

    一个东西自身不能用于关于这自身的综合命题。那产生的是分析命题。
    从感性到经验概念,是综合而非分析。语言分析,譬如图像论中句子之于句子的逻辑形式。这是形式的分析。形式作为整体的不独立的部分的东西。
    胡塞尔的不独立性和弗雷格的不满足性类比。

    哲学命题是逻辑,是先天命题,它意谓真或总是真的,是知识。
    宗教不是知识。而是思想或理念的践行。

    哲学命题是知识,是认知。宗教的理念则不在于其意谓真,而是用来践行。
    这里也可以看出实在在语言游戏中的位置。实在是符号的东西,以及其表层语法的运用的结果。它在于给出一个思想,不在于考虑这个思想的真值。在语言游戏里,实在在用法下考虑的是把它做出来的要求。说出来的思想总是用来做的,这是语法阐述。
    哲学命题是知识。但是说它是认知,则不是经验的认知,而是逻辑的认知。

    人和世界的关系里,首先是对于现象的接受。我们在了解现象的原因之先,就要接受已经发生的东西。然后从认知进到成因的理解。
    不但自然现象如此。对于人类的生活世界也是如此。我并不总是基于一种根据的具有而想,说和做。人类的理性只是人的现象中的一小部分。我们试图扩大有意识的疆域,但是理性最终是否能够主导人类的生活,还不知道。如果考虑康德的自然经验的认知,那么可以看到经验的经验性源于感性的给出。理性仅仅是对于感性的一种承接。在实践里,行动的有意识遵从规则,仅仅是工具理性的层面而言的。但是人类的目的理性或目的的自觉,还是未明的。按语言游戏,目的受到文化建制所规制。这里是对于文化建制的一种承接,还并非一种有意识的自明。那要考虑目的的根据的东西,就是伦理价值判断的考虑了。是人对于自身的认知的东西作为目的的可能性上自由意志的原则。人总是先焕发生命的自觉然后才开始生活的么?不是。不如说生命的自觉正是反思自审的统一之下对于综观形式的唤起。是to be的一步。

    人的有意识可以看作自由的一步。有意识分为做什么的可能性空间的认知,以及基于某种根据作出决断的有意识。

    自由是不是一个被有意识所瓦解的概念?

    8
    教育对说教者提出一个质问,对于教条的合法性或合理性的质疑。根据何在?
    这里,教条之间的统一是教育有意义的先天条件。但是一种教条体系和另一种之间,它们可以都是自洽的,思想却可以迥异。不同宗教的并存就是这样的情况。
    单单的逻辑自洽,还仅仅是意义存在的必要不充分条件。而存在意义还在于教条的根据的指出。
    言传身教,把一种信条做出来通过它来教育,这里还并不涉及教条本身的合法性的问题。这里仅仅指出一种思想的实践。但是思想的实践是一个人的主观自由。在教育中,却是我的思想要你接受和践行,这里就需要随意的主观性之外的根据。它要求是普遍的,超越于一个个别的人。这就涉及人之为人的自我认知所在。并且这种认知要指出自身合乎理性的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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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的 就那段。后来在读分析哲学,觉得它们还是通的。可以用数学中的算术句子和代数句子来类比。代数句子是基于语境给出一个真命题,或者语言游戏的一种有效使用。这在先于语言的部分的意义的给出之先。反过来,语词的意义(弗雷格)和语法(w)要基于语境中语言使用的整体的东西的考察来给出。我们从一个代数句子求根时,化归于代词位于等号一边,另一边是不包含代词的算式。两个式子之间是意谓相等的。可以把本质直观看作这样的一个句子:x=。。。(一个算式)。

    这可以看作整体和部分哪个在先的区别。语境原则是从整体的在先推进到部分的指出。本质直观则是从部分到整体的统一的推进。
    考虑人的有意识落在哪里。人的语言的使用是一种有意识的活动。语境原则的存在,基于的是语言的使用中总是人的有意识。而有意识地使用语言,用法的根据在语言自身之外。
    这在语言游戏的使用里,语言游戏或实在,和其用法所围绕的轴心所考虑的东西之间,是语法不对实在负责的情况。这里,所思是自身为轴心的东西规范语言的语法。
    在命题的情况里。一个思想,对象处于概念之下,这里有什么样的轴心规范着命题或判断思维?康德的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一个命题或判断中的对象和概念,它们置于一个命题中,就是康德的表象杂多的带入一个意识中来的情况。它们基于什么才合法地可以这么做,可以带入一个意识中来?可以置于一个命题之中?
    在康德,就是属性表象总是作为实体的属性。实体和实体作为刺激源的参与所造成的的结果的东西、属性之间,基于这种因果联系而总是可以看作一个。这就是实体和属性的关系,把两种表象带入一个意识中来,并仅仅作为一种关系指出来,这里并不考虑意谓相等的情况。这种关系基于经验总是真的。这里具有句子意谓真的指出。但是注意前面这个句子中的“总是真的”。其基础在于实体表象(非感性的其存有是可思的)和属性表象之间的因果联系,这使得它们总是可以带入一个意识中来看作一个:实体和属性的关系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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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析哲学之前的哲学谈论灵魂等具体的东西时,主要还是提出一种设想,一种解释的可能性。并不关注实证。而分析哲学突出其实证,思想的落到实处。它强调的是逻辑。逻辑在此不是笛卡尔式把问题归于造物主的无所不能以及一切造物总是体现其用心。这样的话,造物主就是在先的基底的东西,而我对它一无所知。我没法找它问一问是不是这样。逻辑在这里强调的是作为可观察的现象作为整体的东西,它们蕴含或分有逻辑形式。w的语言游戏的用法,我们考虑的东西,还是在语境中领会所给出来。只是现象从语言游戏扩展为周遭环境的配置,更大的背景的现象的认知。
    由此带来的是有根据的想、说和做。

    而逻辑指的是我们所考虑的东西和行动所遵从规则之间的规定或规范。这里始终还是为我们所考虑的东西的给出留下了一个缺口,未加说明。只是笼统地指出它就是文化建制的传统的如此这般的东西。这是通过文化建制的传统作为在先的可思的东西的可能性空间。因此,这里从填空题,从可思的东西是什么的有待指出,过渡到了一个选择题,基于可能性空间和语境的衔接适配做判断。在康德的认识论里,知性作为概念的能力,也是要以一套语言使用的传统中概念系统为前提的。我要先具有一种概念,然后才能在经验判断中唤起它。我不能头次领会到一种东西,它是既有语言中没有清晰界分考虑过的东西,就能使用一个新的概念。这时,我必须要先对这个概念的内涵和用法作出足够的阐释。这大体就是定义一个新概念的过程。它为语言系统引入一个新的概念。哲学著作就是一种对于新逻辑概念的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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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给出的目的考虑应该如何做,这是一个逻辑问题。而考虑应该做什么,应该以什么为衡量目的的价值的东西,这是伦理价值判断。前者是工具理性的逻辑所可以指出的东西。后者不是。
    应该以什么为目的?这里目的也要作为区分。一种是特定场合或语境下的现实认知的问题。另一种是绝对的目的:伦理价值判断。譬如以人自身为目的,带来人的自我认知的诸普遍原则,人生来的种种权利在立宪时入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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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传统哲学的词项逻辑比较,分析哲学奠基于涵项逻辑上。涵项逻辑在于先于部分的东西的指出——名称的意谓或语言游戏的语法的指出,就给出整体的东西——句子意谓真或语言游戏中的所思作为所表达的东西。我们在此处于从整体到部分的推进里。在弗雷格,这个语境原则落在句子意谓真。这在逻辑对象和数那里富于成果。在一般语言里,则是罗素的指称词组的情况,结合亲知,它能给出指谓的对象。
    再来考虑康德的从事物到语言所构造的经验命题。理解一个经验命题基于一个在先的设定:实体和属性的关系,奠基在同一性之上。这是理解句子的逻辑前提。这里,实体表象只是一个抽象的可思的东西,它还不是具象的现象的这某物。属性,则是关于它的现象的某个表象,一个侧显。现象中的东西基于作为实体(物自体)作为刺激源在感官中所产生的感性表象,它们之间存在一个因果联系。基于这种因果联系,而把它们带入一个意识中来,这个判断就总是真的。因为这个判断不过就是这个因果相继的断言。这就是属性是这个实体所产生出来的属性,而非别的东西的属性。但是物自体不可知。我们难以谈论这实体那实体。我们可以谈论的只是现象中的这某物那某物。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显然我谈论的不是主观表象本身,而是主观表象所相应的现象。现象在此需要看作客观的。这苹果 是客观的,虽然我总是只能基于关于它的表象来谈论它,认知它。这就是康德的经验由主观表象所构成,但是它是客观的原因所在。我们通过主观表象,把捉的却是客观的经验世界的东西。这种客观性,康德把它落在实体上。而康德的实体是自在的东西,不可知。如果落在现象本身之中,就是胡塞尔的现象学了。现象作为意向性和关于现象的意识,观念物之间的同一,就指出现象学作为一元论而非康德那里实体和表象之间的两分,二元论。现象在康德大概是归于主观的东西。
    词项逻辑进行的是部分到整体的构造。可是观察康德的认识论的由来或根据,还是基于对语言现象的分析。思维在判断中的逻辑机能作为知性范畴的诸契机,就是命题分析的结果。因此,知性是分析的结果。就是说,康德所考察的人的知性,作为经验的主观根据,它自身又是语言现象的分析的结果。而不是语言游戏中那样有意识地基于遵从规则所产生的行动。在判断里,唯一的有意识在于本源统觉的自身意识,康德的我思表象,它作为把因果联系的东西带入一个意识中来产生判断,或指出譬如实体和属性的统一。实体和属性的关系作为基于自身意识的东西,它建立在自身意识之上。属性作为这某物的属性,这就是这对关系所指出的逻辑的东西。一个对象和一个性质置身于这对关系之中,基于的是这个性质是作为这某物的表象,而非随意的把这某物和那某物的性质带入一个意识中来。自身意识规范或规定着我们的意识的一,总是基于自身意识的统一。就是说,总是把处于因果联系之间的实体和属性带入一个意识的统一中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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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就像流水。具有黏性和惯性,也受到外部的力的作用。河道可以约束水的流经,不是通过对于每一滴水的控制,而只是给出一个外部的总体的约束。这种约束得以可能的前提是水滴之间聚集成流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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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在先于本质。这就是语境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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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主动要求的,自找的。和基于环境基于社会认知而被要求的东西,体现着社会规范。前者在总体上统一着自己,体现一个人的个性和风格的东西。一个人也可以没有个性地,就事论事。这也可以看作一种风格。多数人都忍不住有私货吧,用主观的东西作为最后统揽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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