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单位那天,苏菲娅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急匆匆地逃离坚守了六年的工厂,就像犯了天大的错误被开除一样。回家后,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拉上窗帘蒙头大睡。我做好饭,她不吃;孩子哭了,她也不搭理。等我将一切收拾妥当准备上床睡觉时,苏菲娅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哭声尖厉、刺耳,仿佛传递着一种不祥的预兆,让人烦躁不安。我试图靠近她安慰她,但不奏效。苏菲娅拒绝了我的拥抱,一个人独自坐在床头,任由眼泪泛滥清癯的脸庞。”这是《最好地告别》蒋林先生里面描述的“我”的妻子因为身体原因离开单位的那天状态的片段。看到的时候我心里有的感触,一是不知我们作为女人的事业可以走多远;二是想到或许我们如果我们较早地离开了工作这个岗位,我们是不是都会很沮丧。对于一些不那么富裕并不是很可以无忧无虑的家庭来说,可能较长时间留在工作岗位上是比较合适的吧。
苏菲娅不仅难过自己没有了工作,第二天开始还宣言要为家里更努力做家务,多体现自己的价值。好像我们都必须做点啥,来表现自己是有价值的,如果我们不做点啥,就不可以似的。
波伏娃的《第二性》提到男女之所以不平等是因为天生的身体力量使得男权占主要地位,当女人给家庭做出贡献,或者给世人散播感恩歌颂善德的时候,才备受尊重,可以和男性同享同等权利。工作可以让我们获得更多选择的自由。尤其在男女不平等的社会时,工作成为了我们拿到人权的筹码,而在现在,工作有收入也给了我们很多想做各种事情的自由。
更多的我也还没参透,工作到底是怎样地描述我们才自愿乐意工作。恰巧姐姐过来我这边寄住找工作,我问了她一句如何看到一家人中女人如果不去工作也不做家务。姐姐回应说,那这个人肯定是废了的啊!我恍然大悟,对的,尝试站在姐姐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就很容易理解了。姐姐是一个对家人都很贴心的女人,相较我很多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站在姐姐的角度去思考的话,那我们工作就是为了我们身边的爱我们的和我们爱的,让自己有能力照顾老残妇幼,照顾曾经照顾过我们的人。这就是我们去工作赚钱的心愿。
可能是家庭不富裕,大家都不完美,家里人对待老人孩子都有有很多以有没有用,是否拖累家庭的某种价值评判标准,来评判家人。我因为上了学费昂贵的大学,被家人“嫌弃”我拖累家里多年,总有一种自己不仅没有给家里做贡献的心态,心态比较自卑。事业发展不顺的时候想放弃,但又怕自己被嫌弃等对工作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心态。现在算是说服自己,继续好好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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