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谷沿着水流寻找出口,发现这水的上下游出口都是一片漆黑深不见底,碰巧两个人都不会水。只能盼着有士兵看见他们掉落到这里,然后带着人过来营救。目前看两个人只能是暂时居住在这里。风若谷和拓跋月分河而居,他们从墙上摘下藤曼编织好了铺在地上当作床,用比较平整的石头作为座椅和桌子。
这洞中的清泉和野果好像有什么特殊的功效,两个人吃了之后都觉得浑身疲劳顿时消散。于是他们每天吃完喝完,就隔着河开始对骂,然后就是对打。为了公平风若谷不使用天书武功,为了安全拓跋月也不再使用巨犀跺地。就这样转眼几天就过去了。
这几天风若谷开始觉得这匈瓦族的人怎么这么奇怪,岩洞中受到地热的影响,气温就像春末夏初一样,每天晚上风若谷几乎都要脱光了才能睡得着,但是风若谷从来没有见过拓跋月脱衣服,他一直都穿着自己的那一身铠甲。另外就是风若谷每天都要在下游洗澡,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拓跋月洗澡。
要说见过的话,其实有一次。那天往上风若谷已经睡着了,突然听见有水声。他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了一个人在下游洗澡,当时他猜想一定是拓跋月,但是这个背影怎么这么怪。他暗自叨咕了一句真是奇怪的民族,大夜里洗澡。就翻身昏昏沉沉又睡了。
这一天是满月的日子,晚上风若谷又来找拓跋月叫阵,但是他发现拓跋月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刚想问他怎么回事。谁知道拓跋月狂叫一声,直接越过小河朝着风若谷就冲杀过来。这次拓跋月并没什么用什么招数,就是用尽浑身的力气朝着风若谷胡伦乱打,没有招数,全是情绪。风若谷也觉得今天的拓跋月不对,但是怕他再这么攻下去,没伤到自己,拓跋月反而会受伤。赶紧一招擒拿手将他放倒。
“我要杀光你们这些镇边狗,杀光!”拓跋月哭着喊道:“阿爸,阿妈我一定要杀光镇边狗,提你们报仇!”风若谷听到这,才有点儿明白过来。他对着拓跋月说:“镇边军从不滥杀,你有什么冤情,最好说明白,万一我那天夜里被你抹了脖子,也让我死个明白。”
拓跋月站起来,用瓮金锤指着风若谷:“就在上次月圆的时候,你们镇边军袭击了我们部落,把部落的老幼妇孺都给.....,你还敢不承认!”风若谷心里一沉,上个月镇边军还在督军的控制中,难道真的有这回事?不会,临走的时候他和龙十三聊过,自从督军来了之后,为了防止镇边军和督军的矛盾激化,没有开展过任何的军事行动。
风若谷说到:“那你到说说,镇边军是怎么攻击你们的。”拓跋月经过刚刚的猛追猛打,已经没了力气,他靠在一根柱子上,对着风若谷说到:“他们总是围成奇怪的战阵,把我们的高手困在其中.....”
这,这不是卫戍军的打法吗,风若谷瞬间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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