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我有一种矛盾,个人对文学的喜欢、对文字的依赖,让我不断找到答案,我首先是一个教育者。是不是教育者就只能关注到教育性的问题、教育性的现象。我的思维好像回到了一个“非此即彼”的对立思维陷阱之中。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这意味着我要去找到答案,从哪里去找呢?
最近阅读《给教师的68条写作建议》作者吴松超认为,有人把教育性、文学性看做文学创作的一个矛盾,为了突出文艺而淡化教益,甚至有意地“躲避崇高”“消解意义”。实际上,文学性与教育性是一致的。
他还认为,文学,人文教化之学。文学性与教育性之所以被一些人当作矛盾是写作者的追求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写作被负载了更重的利益诉求,要去迎合本应克服的人性弱点。而教师站在教育者的立场创作儿童文学作品,能够减轻为了迎合儿童口味而放弃引领儿童审美品质的提升、思维走向“广深”的创作异化程度。
回到我前文提出的问题,扪心自问,我自身所追求的根本性是什么,如果是功利主义的价值观,那么这意味着我会不断的在一种个人利益的纠结之中,那么个人自然就会非常矛盾。那么,写作应回归到自然状态,这是我对自己的一种提醒,如何才能进入我所谓的自然状态,就是摒弃功利主义价值观。如何做到?我首先想到了孙明霞老师。
那天,主持人李晓霞老师采访孙明霞老师,“关于明霞成长联盟的规模。”孙老师特别坦诚地说:”关于教师成长联盟对于规模,最初不在乎规模有多大,在于真正有一群人真正成长,联盟像火车,不断有人上车,人员有变动。”
我从《日常教学的情调》一书里,我读到,孙明霞老师这样说:“一直以来我都是带着约会的心走进课堂的,陪伴着一批批孩子成长,是工作中最幸福的事;多年来对教育教学的积累与思考,形成了自己的见解,我课余时间撰写了大量随笔,喜欢将自己的观点、做法和身边的同事分享,经常帮助身边的老师,推荐优秀图书,指导课题研究和课堂教学,效果不错;2014年开始应一些乡村校长的要求带徒弟,结果就有了 明霞工作室,后来发展成全国30多个工作室、成员400多人的民间公益团队——明霞教师成长联盟。”
张文质老师说,“我一直特别找看过了是那些值得很多老师借鉴的生命化教育的范本,明霞老师就是这样的范本。她对教学的研究,和学生之间相处的方式,跟同事、朋友之间交往的自然的状态,以及她对新知识和新思想不停地、敞开胸怀地接纳、吸取,使她最后收获了属于她的、独有的、非常精彩的“明霞教育学”的果实。”
自然,孙明霞老师是高格局、高境界的老师。
这样的老师是值得我学习的,甚至是可以称得上我 人生生命的范本。
实际上,我想,这些年我不断强调:我是一个长期主义者。
我要强调自己的行动力,就像我给自己的定位,在知行合一的道路上,洒一地阳光。
2022年,我要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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