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敢见人的呢?再说我已经把人名隐藏了,不会惹什么麻烦的,兴许发出去还能赚个烧饼钱。
6月10日
23:58'。这应该是晚上——感谢这样的表。我要趁着清醒的时候,写出来,要不然万一我不明不白的走了,可就真的不明不白了。
走?呵呵,不会的。要是为了800多万元就走?那我真成了被人笑话死。
但不走我还能坚持住吗?要是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呢?要是我实在身不由己了呢?好像重复了,呵呵,知道重复,说明我清醒。要尽快解决问题:要是D找到我这里来呢?尽管这是我农村的老家,几乎没人知道,可能抵得过她的神通广大吗?
然而,即便D找来又能怎样?无非还是用嘴里的暗器射我遍体鳞伤。她怎么就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拿把锋利的刀,直接送我进天堂呢?已经想了两个多月,还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怕什么?就如同想不明白她从对我深信不疑变成绝对怀疑,难道仅仅是为了那打了水漂的20万元钱吗?
其实,我是真想帮D把那20万的窟窿补上,毕竟她挣钱不易。然而,现在我已经倾家荡产,实在是力不从心。
哈哈,我刚打死了一个蚊子。摸着脸上黏乎乎的蚊子血,我突然有种胜利的喜悦感——让吸我血的蚊子,受到应有的惩罚,终究是件快意的事。然而,更令我喜悦的是由响亮的耳光所导致的右脸颊中部的疼痛感——这不仅说明我还活着,而且证明我处于清醒状态。如果再往上一点会更好,那有利于我进入理智的状态。幸而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蚊子也会越来越多,我不愁这种打脸的机会。
好像跑题了。难道真的脑子出了问题?这可不是企业家——自以为的风采。说到哪儿了?
哦。D不信任我。
我得好好回忆一下这事的前因后果——尽管我已经天天在想,却总是想不清,理不明。
我在J公司投资……
谁在敲门?会是谁呢?……
6月11日
10:22'。刚才我拖地拖到第十九下的时候,受到了夫人的表扬,“19,厉害!”。
我望着她黑白分明的头发,以及黄锈厚重的脸,提醒她。说,“你病了,得去看医生。”——她才五十岁冒头,不该这样。
然而,她竟然笑着说:“你才有病呢。”是的,我绝对没看错,尽管那笑很不自然,甚至可以说很难看,但她脸上的肌肉的确是动的。
我心想:“还是夫人厉害,竟然还会笑。”
6月12日
1:44'。昨天妹妹、妹夫来了。帮我打扫干净了四个房间。他们说别的不打扫了,够用就行。我觉得也是,除了厨房、卫生间、卧室外,连客厅都不该打扫。只不过可惜了我这十多年前按四星级标准建造的三层豪宅,全加起来也没住过三天。现在想想,可能那时我就有病了——即使远近闻名,又能当吃当喝?
6月15日
D们为什么总跟在我身后却又不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难道他们都是君子……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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