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起来,自己是个对“给予善意”有点障碍的人。我总会不断地自问,这种善意到底是出自我的上帝,还是出自我的虚伪。很多时候我认为是后者。因为我无法为人提供稳定的、源源不断的善意。尤其是当我感觉到,他开始入侵我的生活时,我就会头也不回地选择逃开。可话说回来,对方所谓的打扰,是不是因为我滥用了同情心呢?是不是因为我享受自己的善意,所以默许了许多的边界不清的谈话呢?但是此刻我忽然觉得,如果大家都能成熟一点,从某个角度而言,也许善意会是个不错的社交品质——于是在这个美好的日子,我选择暂时跟自己和解。
2018-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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