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牧童放歌 | 来源:发表于2018-07-06 15:52 被阅读38次

    春去冬来,四季化作两季,一年又一年就这么过了。

    很多年这么过了。

    这个人一如既往地穿插便道,心里兜着经年不变的小心事,从青葱的草丛拥趸中的泥地上走过,从干硬冰冷的结霜的地上走过,走过四季,走过流年。还是这个人。

    无非就是这个人呗。

    许多个普通的人中最普通的那一个。她自己绝不这么看,以为自己不凡,身上有那么点清洁的精神与众区分开来。一天一天,连走个便道也精神翻飞,想许多琐细的事,留心村庄里每个出奇不意的细节,常常便走着走着,心里就熨帖了,满足感油然而生。可谁知道呢?出得村庄,离了便道,便颓了。终是个极平凡的人。

    长江中下游的南边,村庄小得不能再小,穿越一番,三五分钟。

    春夏的村庄日渐茂盛,各种草散发着日益浓重的香气儿,入得秋后,枯干萎黄,到冬天便干硬起来。

    这个人,在一个冬日午后,静悄悄地穿村而过,经过村庄最暗的廊子时,一阵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传来,好像有个什么老病号似的,细细寻过去,又没声了。这个人心里一阵诧异,想自己过敏了。

    冬天是村庄最稳定的时节。

    隐匿在村庄中的人们,多半见不着影儿,可他们的附属品总定期出现在固定的地儿,报个平安的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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