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他在马场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人身穿银甲,却比那些曾经去攻打花果山那些人的银甲漂亮很多。
而且这个人长得也好看,反正从猴子的角度看,这是他见过的,除了拿火尖枪捅了他屁股的哪咤之外,长得最好看的人,可是他一副鬼鬼祟祟的的样子朝马棚摸去,而且是向着最内部区域摸去,猴子知道那里有一匹开了灵智的龙马,这个马棚里其余的都是天马,只有那一头龙马,而且不是后代杂交品种,那是真正的上古龙马。
据说这种马在上古之时极多,身怀真龙血脉,肉身强大无匹,但生来不受上天眷顾,生来极难开灵智,但一旦开了灵智,都可以成长为神龙一般的存在。
若在战时,这匹马一定是三军主帅的坐骑,别人也驯服不了,如今这匹马却是猴子的专属坐骑,只要出行,他必然骑着这匹龙马,在这个天庭也没人回去管他弼马温骑什么马出去,龙马和猴子一样,也被天庭诸神遗忘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而今天居然有人来偷这匹马,猴子觉得真的是又气又好笑,以往这匹马在这里无人问津,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他做了弼马温之后打起了这匹马的注意。
真当这猴子是吃香蕉长大的吗?猴子也不出声,绕到后面摸出定海神珍铁就打,一棍又一棍的敲下去,偷马贼硬是没什么事,在挨了三四棍之后,这个偷马贼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随手那出来一个耙子一样的东西就开始还手了。
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耙子,在和定海神珍铁的交锋中硬是不落下风,在大战了五百回合后,猴子还渐渐地被压在了下风,虽然他有把握那人奈何不了他,但是再打下去免不了要吃点亏 ,因此开始准备叫停了。
估计对面那人也觉得打得差不多了,也渐渐的收手了,随着打斗的节奏慢了下来,猴子直接一个闪身退出了战圈,刚想喝问来者何人,对面倒是先开口了。
只听偷马贼大声喊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在天庭之上偷袭我堂堂天河元帅”。猴子一听,不得了,这不是那白毛老头说的能收拾我的那个人吗?
但是打也打过了,哪怕吃点亏但是嘴上也不能怂不是,大声喊道:“你这偷马贼倒是有理了,我乃玉帝请来的弼马温,专门管理天庭马匹,管你是谁,你偷马,我打你怎的”。
其实天蓬偷马只是顺路,真正目的还是要会一会这猴子,皆因为他那结拜的小兄弟说在猴子这里吃了亏,要他帮忙找回场子,为这事烦了他好几天了,今天他刚好有空,也想来看看猴子是不是真有本事,要真有本事结交一番也未尝不可。
现在打过了,认为猴子确实值得结交,便也不在意猴子说他是偷马贼,因为真要算起来,他如今还真是偷马贼,尽管这匹马曾经本就是他的做骑。
既然结交,当然不能闹僵了,顺着猴子的话说,你既然是弼马温,当认得本将军,我乃管理十万天河水军的天河元帅,偶尔借匹马骑一骑也是应该,倒是我不知道这天马司已有主人,多有得罪,今日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
虽然听着天蓬服软,但是猴子怎么听怎么别扭,似乎是一个大哥哥在哄不懂事的弟弟要乖乖听话一样,但要再打一架也是不愿意的,反正打不赢,算了算了,就这么认了吧。
结果两人还成了不打不相识,天蓬后来带来哪咤,解释清楚了他和猴子的误会,本来哪咤就只是被追着打丢了面子,也没法计较什么,反倒是猴子这边被烧红了屁股,也算是礼尚往来了,如今哪咤又主动来和好,自然也就多交了一个朋友。
后来的日子里,哪咤和天蓬经常来找猴子喝酒,偶尔还有那个三眼怪一起来,猴子没和三眼怪打过,可也听天蓬和哪咤说了他那些战绩,曾经活劈了玉帝的九个义子,还差点打破凌霄宝殿,最后还是玉帝出手才结束了闹剧,虽有一半凡人血脉,可论本是比大多数神仙都强得多。
后来猴子知道天蓬这样的人,之所以能听玉帝的差遣,关键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他最爱的嫦娥,就在天庭任职,每次玉帝有所差遣,只要派嫦娥传旨,那天蓬肯定是身先士卒,只是最近两百年,嫦娥都再也没有传过旨了。
只是天蓬没注意到,每次喝多了说道嫦娥时,三眼怪的眼神也会变得温柔,望着那轮圆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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