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相隔八年了!
那时是2013年11月,在福州。
此时是2022年3月,在涿州。
但面对的是同一个对象——《标准与选择》为“主攻内容”的《哲学修养十五讲》,实质是现代哲学基础理论。
那时,2013年11月,虽说是冬季,但在福州,却像是春天里,更不知“新冠疫情”为何物。
此时,2022年3月,虽说是春季,但在涿州,却像是冬天中,由于“新冠疫情”,只能“猫冬”一样,宅在家里。
那时与此时,虽相隔八年,生活的“背景”不同,地域环境不同,人也增寿了,但有一点却是共同或共通的——哲学,让“我”脑洞大开,“见人所未见”,幸福且陶醉了!
那时,在福州,“我”是在职业生涯的会议途程中,于“福州大饭店”展开“化有利条件为更有利条件”的哲学“静夜读”,读得如痴如醉。
此时,在涿州,“我”是在职业生涯结束后的人生征途中,于“天下第一州”展开“化不利条件为有利条件”的哲学“静夜思”,思得如痴如醉。
对象化思维——认识,对象化作为——实践,是哲学最为强调的。现代哲学的“实践观”更为强调“实践的双重改造性”——人在改变对象世界的同时卓力改造自己。显然,无论八年前的在福州,还是今天的在涿州,“我”都遵循了现代哲学的“实践路线”——在做哲学经典著作的“修理工”的同时,“我”也“修理”了自己的思维——抛弃“常识思维”,升级“科学思维”。或者说,“我”努力地“修理”哲学经典著作,哲学经典著作也尽力地“修理”着“我”,真真一个“力学”的哲学过程。
在福州,哲学是“我”的“对象”——“我”要哲学化。
在涿州,“我”是哲学的“对象”——哲学化了“我”。
“哲学,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我”新定义的哲学。人若哲学化,非如此之路径不可。
人,也只有哲学化,才能摆脱“存在主义的焦虑”。特别在温饱富裕后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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