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大家分享的一部电影,是一个高智商的自闭症女孩、在成长的过程中,一次次战胜自己,从而打开“新世界的门”的故事。
坦普尔看起来像个“假小子”:梳着短发,穿着浅色条纹衬衫和牛仔裤,瘦削的身材,大大的眼睛,眼神里总涌现出惊恐。
她无法融入集体:“听不懂”女同学为何总是谈论“追星”、“男孩”、“派对”;她讲话语速太快,又一遍遍重复;能瞬间记住画面和其中的细节并进行联想加工;还常突然间“情绪爆发”。
她只有躲在自己发明的“机器”里,才感到真正舒适,平静。看到姨妈家、用来固定牛的夹栏,就自己动手制作了一个。在这个机器里,她有一种被拥抱的感觉。
坦普尔喜欢被机器拥抱的感觉,但却拒绝别人的拥抱,甚至是触碰,包括她的妈妈。事实上,她四岁被诊断为自闭症的时候,还不会说话。
坦普尔的妈妈问医生,是什么原因使她的女儿变成这样?医生说,自闭症是由于缺乏母爱,是在某一个时期他们得不到母亲的关注和爱抚,然而他们需要。
坦普尔的妈妈十分不理解,她对医生说,她已经为了自己的孩子做了所能做的一切。当医生问道,可以请孩子父亲来谈谈吗,她说孩子爸爸非常忙,并强调自己哈佛毕业的身份拒绝了医生。
就像大多数家长,一边抱怨辛苦,一边埋怨孩子与自己的期待不一样。孩子真正需要的是设身处地的陪伴,不是自以为是的施予!
所有自闭症的孩子都有一个不容侵犯且无比安静的属于自己的世界,在他们意识里,是用自己的方式——“补偿”曾渴望却得不到的爱,比如旋转,画画,游泳,躲在自己发明的机器里等等。
因为一份“与世隔绝”般的专注,使得许许多多患有自闭症的孩子都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有所成就。就像坦普尔,其实这部电影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
影片中,坦普尔由一个社交恐惧的孩子,到后来成为一名科学硕士。这是一个奇迹吗?并不是,也许她真的要感谢一个人——高中老师,卡劳克博士。
是他发现坦普尔是个用视觉图像思维的天才,并且对她因材施教,使她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独自完成实验作业,找到成就感和存在感。
坦普尔因此不但爱上了科学,也渐渐开始试着融入“外界”。老师告诉她,当遇到困境时,想象着自己眼前有一扇门,走过去,推开门,将跨进一个新的世界。
她果然这样做了,在大学毕业典礼上,看到了“一扇门”;在实习工作,向老板推荐自己时,她也看到了“一扇门”。她都勇敢的“推门而入”,也一次次迈入人生新的阶段。
每一扇门,其实是生活向你发起的一个挑战!只要勇敢的“迈出去”,就战胜了自己。
坦普尔发明的曲线坡式赶牛系统,不仅大大提高了屠宰场的运营效率,更使每一头“赴死”的牛,都能心境平和,较“舒适”地死去。
可是牛仔们不懂发明的原理,擅自破坏了其中的运作,致使几分钟内就死了几头牛。坦普尔赶到后,气愤地向他们据理力争。
她开车,连夜去到卡劳克老师家,一进门就激动地说起整件事。她怎么会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没多久,坦普尔的妈妈打来电话说,老师去世了。她只不断重复一句话,怎么会呢!刚和他告过别。在老师的葬礼上,妈妈提醒她这是最后一次和他告别的机会。
坦普尔缓缓走过去,将自己随身佩戴的金牛胸针,放到了老师的遗体上。然后,她疾步走出了礼堂。葬礼还没有结束。
坦普尔想起、在乡下的寄宿高中上学时,她最喜欢的一匹马死了,她问卡劳克老师,他们去哪儿了?
老师说,也许是天堂…当人或者动物死去,他们会留在我们心里,我们还能看到他们,所以不要记住他们现在(死去)的样子。
所以,卡劳克博士虽然死去,却会一直留在坦普尔的心里。她转身离开他的葬礼,只是不想记住他死去的样子。
影片的最后,坦普尔和妈妈去参加一个自闭症交流会,会上的家长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他们的孩子却自顾自地做着怪异的举动:转圈,喊叫…
当坦普尔站起来发言,说自己是个科学硕士,但一直都有自闭症时,所有人都看向她。她讲自己的经历和感受,呼吁家长们尊重孩子的感受,理解他们的行为,信任他们。
爱,能治愈一切。什么是真正的爱呢?一定是尊重并接纳对方的不同!给予包容和信任。相信他们可以“推开”眼前“那扇门”,同时到达更广阔的世界。愿所有自闭的孩子都能被理解,被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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