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我都过得非常小心,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每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都特别期待能在当晚的梦里见到阿璃,可次次都事与愿违,阿璃好像从我生命中消失了一样。
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为此暗自神伤,发现自己拼命想抓住的东西,最终还是从眼前溜走了,无法挽回。 受到这样负面情绪的影响,我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甚至在今天下午把萧语都骂哭了。
回到家后,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要调整心态了,否则最终会让所有关心我的人伤心。 我提起电话想听听东子的意见,没想到他正好下周要陪他老爸去北京开两会。于是,我也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陪着大伯一起踏上了去京城的旅途。
一路上,大伯和东子他爸总是若有所思,不像平时般的开朗,我也由于还没法走出自己的心魔,一直坐在位子上假昧着。这可把东子憋坏了,老爷子在身边本来就对他形成了无形的枷锁,再加上这凝重的气氛,他的烦躁始终写在脸上。
历时两个多小时的行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首都机场。由于正值两会期间,当地的安全人员很早就在停机坪等候了。等到市里参加两会的人员都下飞机后,我和东子才缓缓的走出了机艙。
北京寒冷的天气让我很不适应,虽然穿着加厚的羽绒服,但刺骨的寒风还是吹的我耳朵生疼生疼的。再反观东子,脱离了监管的他却显得异常兴奋。立马拿出手机给他在北京的小情人拨了个电话。
这边电话刚挂,那边事先安排的接待人员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对接过行李的小伙子道了声谢,随后就不顾东子的反对,直接要求他们把我们送到位于香山的小院里去。
随着车子的颠簸,东子一个劲的在边上数落我,说什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叫我一起来了。我没好气的回答到:“你晚一天过去,你那个小情人又不会跑了,她才大三,至少还能再陪你一年呢,着TM什么急啊,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东子见我真动怒了,也就乖乖的坐在边上,不过嘴里可不饶人,嘟囔着:“如果一会儿你丫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立马把你废了。”我也懒得理他,横了他一眼后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我们顺利的来到了小院门口,接待人员按照我们各自的习惯,把行李安顿好之后,就各自退开了。 我第一时间倒了两杯红酒,拉着东子去小院的温泉里泡着。刚想开口和东子说说正事,就只听见他在那里抱怨:“多好的场景,可惜边上是个带把的,毁了啊,毁了”。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杯子就把红酒泼了过去。
东子吓懵了,估计他从来都没想过我会拿红酒泼他,还没等他发作,我就开口骂到:“你TMD脑子里只有女人啊,你知不知道这次两会后会有什么安排?你就一辈子靠你老爸?我们已经不可能从政了,你老爸也不想你走他的路,他给你安排的活,你有哪件干了超过三个月的,都快三十的人了,拿点样子出来吧!”
估计是被我刚才的举动激怒了,东子也把脸拉了下来,冲我吼到:“你凭什么说我,你有好到哪里去吗?!你大伯膝下无子,一手把你培养大,就想你在那帮别人算账?!”
“所以我叫你过来说正事!”我粗暴的打断了东子的怒吼。
东子瞪了我一眼,说到:“有屁快放,别先教育人!”
眼见东子已经进入了谈话的状态,我开始切入正题:“还记得几年前我大伯希望我开个会计事务所的事吗?我现在觉得特别有道理。”
“记得啊,当时你不是觉得太累嘛,怎么现在又感兴趣啦”,东子问到。
”你知道这次两会后老爷子们怎么安排的吗?”我继续追问。
东子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到:“听说我爸要调文化部,你大伯应该也留京了,估计是国资委党组书记兼主任吧。”
“嗯,应该都解决正部级的问题了,不过从他们的年龄上来说,这应该也是最后一届了,两位老爷子自己也不知道这次的京官之行是福是祸啊 ”。
东子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些光芒,试探的问到:“秦哥,说实话,是不是老爷子有什么安排了?”
我点了点头,说到:“上周老爷子又找了我一次,还是希望我自己出去做番事业,也和我说了下两会后可能的安排,让我心里有个底。”
“那具体怎么做呢?”东子追问到。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笑了笑,来了句:“山人自有妙计!只不过这事的一些细节还需要咱哥俩从长计议。” 说完后,我就拿起浴袍走回来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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