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曾在乡村住过17年,也就是从婴儿到青年。而在这之后,在对自己人生充满梦想之后,我与文字打起了快板。高中班集体的小黑板,学校里的长墙报。大学里的杂志社,兰溪市的报纸,直到今天的简书。
比我年轻的局长问我招商引资招了多少年?我说16年。他说: 这16年,你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今后,就不安排你工作了,让你好好养息养息。我拿起了酒杯,向他老人家致敬。一年前的8月,他走了,走出我的视线之外。而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我已在做18个方面的工作。
简友会问,你有这么多工作,还坚持写文章?我说:对的。不写,我就不会进步。起码是思想上的进步。因为写文章,会去总结自己的工作,会去整理自己的思想,会去向我的管理对象提点建议,缺点在哪里,需要强化些什么了。
我的人生有多少年?只有天知道。在这“滴滴答答”的阴雨天,我的老父亲还健在的话,是不是可以躺倒了休息?我也不知道。因为生前,他把大队的石宕活生生改造成了自留地。大队长是我的堂哥,他没反对。幸好他不反对,就养活了好吃懒做的我,也供给了我读大学的资费。最初是烟叶和小麦,现在是桃树与竹林。最初是老父亲的活计,现在成了小哥的领地,每年长了新鲜竹也长了一个家族的决心与志气。好在我的父母躺在了那里,不然,我不知道那里会不会成为一片草地。
那我的领地在哪里?18条线的工作对象?不是,我在农村工作的时候,就有人在担当。简书?也不是。我不写文字的话,照样有人在写,而且写得比我更好也更出色。金华的家,兰溪的家?不是,那是我的寄宿地,我不在的时候,会有儿子在那里将息。最后,我想了想,我的领地就是一双手。这双手,是父母给的,可以创造自己的天与地。这双手,始终没变,可以把思想转换成文字,也可以把文字转换成眼泪。
以下是我的文友写的。因为我没他写得好,也算是对老家的一线记忆吧。如果他不反对的话,我就寄存在这里了。
——家乡有我的记忆,每次想起那低矮的草房,乡间的小路,忠诚的大黄狗,憨厚的老叔,以及老屋门前那片绿油油的稻田,稻田里一边播种着金黄的麦穗,一边种着各种蔬菜,有毛豆、辣椒,还有那棵又高又大的柿子树,每年秋天,柿子树上结满了柿子,又红又甜,每次想起乡间的生活,总是记忆犹新,那里既有淡淡的乡愁,也有我儿时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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