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耳边震耳欲聋的唢呐锣鼓声。厅下窄小人多,在长袖白衣的遮盖下更显闷热。披麻戴孝。第一次,真正披麻戴孝,懂了一点点其中的滋味。虽然,父母叔婶承担了所有。但是痛还是在的,尤其听到姑婆婶亲的哀嚎,阵阵钻心。
原先我是痛恨这样复杂的传统仪式的,总觉得这是封建迷信的残留,耗费人力物力,而事实上并没有鬼神。不过现在也明白,这对于逝者确实是一种及其尊重的惦念,对于逝者家人,也是抒发内心悲痛的仪式。那么,熬夜就熬夜吧,好好为她悼念一次。
我躲开人群回到了这个木屋里---我幼年的家,多年未住,原来还跟之前一样,锅灶,木床。现在收拾好,还挺像个温馨的家。这个永远的家。
窗外夜空晴朗,依稀能看见浅浅云层背后的圆月和晕光。蛙声和很多不知名的昆虫的叫声阵阵,应和得那么有节奏。凉风徐徐。——这才是,那个真正的夏夜。
2016.7.19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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