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变故,断更许久,想着人长一岁,时间流逝,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文字去记录。

冬至,是我国农历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节气,也是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转眼2020接近尾声,冬至如期而至。按照惯例,每年一次工会都会组织类似于包饺子的活动,而这份记录全凭着照片,有时候觉得照片真是个好东西。

第一次遇见它,是工作第一年,人生地不熟的时候。从没有那么仪式感的过冬至,竟然在工作地热闹地过起来。这个热闹,当然是为了争执它的名字,着实来了个东西两地的称呼战。明明样子长得就像是饺子,裹法也要一样,硬着东西两地的方言不同,所用材料面粉、粳米粉等不同,然后习得了一个食物的名称叫“尖”。那一次,吃的是咸菜肉馅儿,厚厚的粳米粉,绿绿的艾草汁调成的色。

接着几年,总是有口福的吃上它几个,来自于食堂阿姨的手艺。再不济,就是吃汤圆,反正过节就是得吃。大前年,为了避免争执,大伙不约而同包起了年糕饺。食堂阿姨事先从鸣鹤古镇买来年糕团,备好什么咸菜馅儿,豆酥糖馅儿,芝麻馅儿,萝卜蛋馅儿,从吃变成了边做边吃。那一次,自己下手拿年糕团裹,火烫火烫年糕团,加之其韧劲,裹得双手通红,还笑滋滋地打包了几个。


前年,取名叫“冬至包饺子”。不分东西两地方言差异,爱吃就是图个热闹。去年,活脱脱地又遇见了“尖”。想了好半天的哪个字眼,算了,还是用谐音吧——“‘裹尖’迎冬至”。手艺还是那样,造型还是那样,成品形形式式,错落有致的摆放,很是精彩。就是称呼不同,情谊当然更浓厚。这一次,不动手,全凭一张嘴,吃了绿色艾草汁染的芝麻甜馅儿,甜得掉牙,果断放弃寻找咸菜馅儿,打包回家细细品。

不论它叫啥,在我眼里能吃就开心。流水账式地记录冬至吃食的一种,也算是给自己成长中的一种回忆。连着几年的稿子都是跟“尖”、吃“尖”,很怕今年的冬至,巧妇实在难为无米之炊,吃开心,为了应付的那种写就头大,什么时候能吃不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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