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妈妈的关系并不好,她深受重男轻女思想的残害,我也未能幸免。所以,我们的故事一开始便有嫌隙。后来领养了弟弟,就成了死结。
幼年时的我并不会处理自己的情绪,和妈妈之间积压的矛盾越来越多时,想到的就只有逃离,期待赶紧上班,就可以不用再看到她。
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再也无需面对她时,生活却总让我遇到和她相似的人,或者发生和她曾经类似矛盾。每每又因此而想起她。
她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我停滞不前。直到有一天被折磨到绝望时,突然意识到,必须和解了。于是命运又将我带回了她的身边。
妈妈有些精神失常,时常和幻想出来的人吵架,总觉得所有人都要欺负她,但她心里一直藏着对我的愧疚和自责。她生性刚强不服软。我们像极了。
回家住时,给她生活费,她收下后第二天又退了回来,说她的退休金够我们日常开销。我们像往常一样推让了好几次。
我不愿意看她一个人花钱,于是主动购买食物及日用品。她每每不领情的骂完,又把钱还给我。我们总是闹得不欢而散。
我们陷入了固有的模式里。妈妈因为愧疚想给予补偿,而我,因为从小得不到母爱,而滋生出“不配得”感。
当她给予时,便激发了我的不配得。旧时的伤疤被揭开,总会钻心的疼。急于想要保护自己,对抗便产生了。我指责她不把我当女儿看待,她骂我欺负她。
阿卡西说,我们之间的矛盾源自于妈妈想补偿,而我拒绝接受她的爱。企图用这样的方式伤害她,吸引她骂我,再次体验幼时经历,陷入业力轮回。
若想改变,须打破模式,大方的接纳妈妈给予的爱。
突然想到《安家》里徐姑姑给房似锦买鞋的故事,他说:“大方地接受,再大方地给予,你就真的是上善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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