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月,地上掉的一毛一块的钱,还有人捡么?而早就退出大众视线的1分2分的小硬币,估计只存在于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里,现在有几个小孩子是见过的?如果地上掉了十元、二十元甚至是一百元,捡么?
怎么不捡啊。我就捡。我不捡别人也会捡啊。十元以上面值的那就是大数目了,要是能捡个千八百的,估计我能傻乐呵几天不吃饭都行。
五一小长假游园,和家人租了一辆脚踏车,我们骑着这辆脚踏车花了两个小时踏过了公园大部分主路,沿途欣赏美景、拍照。归途还车退押金时,老公和女儿负责骑车,而我坐在中间拍照录像。也许,他们的视线只是留意前方躲避其他车辆和游人,而我是端着相机四下看,视野自然开阔些。右前方两米的地面上乖乖躺着折成四折的票子,我定睛一看是一张很旧的二十元钱。
“唉唉——钱,快停车,快停车!”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我指挥两位“车夫”赶紧停车。
“哪儿呢?”老公四下寻了遍,同时问道。
“赶紧停下就是了,问什么问。”由于惯性,车子又往前滑出去两米后,终于刹车停住。
我指指已经在右后方的地面,示意离着钱最近的女儿赶紧捡回来。女儿腼腆地看看四周,似乎不是很情愿。“你不用怕的,只管过去捡起来就行。再不捡,别人就捡啦。”
在我的怂恿下,女儿的脚离开脚踏板,奔向那张旧旧的二十元钱。
“呵呵,还有意外收获。”老公看着打开摊平的钱,说道。
其实吧,意外捡到十元二十元的,不是因为钱本身,而是感觉很幸运,就这么简单的一种心理。在这个丰年里,谁也不会因为多了二十元钱就富到哪儿去,而丢了这二十元的人家也不会闹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在这个丰年里,富人可以做到一年内置办两套别墅洋房不成问题,而穷人的贫困潦倒只能躲在自己的屋檐下自己品尝穷的滋味。丰年,你还穷吗?
细算算,两万元存五年定期,就算是按照现在稍低的利率可以得到多少利息?这些利息可以抵得上多少个二十元?要是按照这样的算法,我还算“富有”吧。因为,我可以从年初拖到现在不去管那些本息,任它们在银行变成了活期。老公总是说我,这样做是多么的不合适。可转眼看朋友圈里那些买房置业的圈友们,每一笔钱都是大手笔的花费,二十元、两万元在他们的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丰年,贫富差距依然无声无息的存在。只不过,有比你更穷的,二十元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笔大数目。只不过,人和人不能比,谁也不可能生下来就可以决定得了是穷一辈子还是富一辈子。
著名经济学者薛兆丰在一期《奇葩说》节目中曾说:“什么是贫穷?贫:当前财务状况差,穷:没有希望的意思”。任何时候,没有钱都是万万不行的。治疗一例新冠肺炎患者,国家就要担负近一百万元的治疗费用,如果这一百万元钱让一个家庭来担负,那会有多少家庭因此而家破人亡。这场疫情,不仅仅教会了我们保证身体健康的重要,更教会了我们手头有存款的必要,因为即使在丰年里,一夜变穷和一夜暴富这两个极端依然时有发生,就看你是“捡钱”的还是“丢钱”的。
穷人只是想改变事情的结果,富人是分析事情发生的原因从而使结果变好,而顶级的人是通过改变思维方式而改变事情的结果。丰年里,若继续固守思维模式,再富有的人也会变穷,若通过改变思维方式而影响事情的结果,再穷的人也会有希望。而“捡钱”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只是丰年里的一首插曲,它从不会影响整个剧情的主旋律。
苦荬菜“妈妈,那二十元钱归爸爸。”女儿一边骑车一边提议道。
“为什么归爸爸?”我放下相机,从短暂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反问道。
“因为爸爸今天最辛苦,他一直在骑车。”女儿有理有据,我承认。但我还是不甘心。
“他辛苦,那这钱还是我发现的呢?凭什么就可以归他。”
“反正,就是爸爸的。”女儿摆出小当家的架势来。
“就我穷,我都没有零花钱,你还有零花钱呢......”我嘟囔着。
还了车,退了押金,我又摸了摸那张旧旧的二十元钱,和女儿说道:“走,咱们用这二十元钱买吃的去!”
“不是说好了,二十元钱归爸爸。”女儿问道。
“不,它本就不属于我们,只是我们幸运而已。”我拉着女儿的小手,走向小商店,买了她最喜欢吃的冰淇淋和小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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