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还是如昨日一般,在虚度着光阴,发现自己越来越懒了,也更加不想去承担某些角色该做的事情,比如为人子女该做的事情。在给家里人打电话这个常规操作上我都有了拖延症,总是一拖再拖,以前一个星期一个电话,现在可能一个月打一次,事实都是我妈主动给我打。这一点我室友做的比较好,我感觉都已经过于好了,他每天都要给他妈打一通电话,有时候晚上十点他都拨电话过去,这一点我是很佩服的,可我也学不来,因为我爸妈九点多就回房休息了。越来越不知道该和爸妈说些什么,而打电话的时机也挑在七点左右,估摸着他们应该吃完了晚饭,以便我可以以“爸,吃饭了吗?”来开头。
这其实是一种逃避。
我和父母之间的关系是比较奇怪的,交流其实不多,他们总是在背后默默为我付出,打小就是慈母严父,这也是传统的农村人最普遍的状态,父母好像就该具有威严,为了来教育我们。这种威严就横在我们之间,明明血浓于水,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可总有种隔阂感。长大之后,威严少了些,自己好像已经超过了父母,感觉他们在我面前开始显得有点畏缩?或者说他们不再干预我,他们好像站的离我更远了些,目光却一直在我身上,只是他们不再说些什么。
从山里走出去,一路接受正规教育至今,能明显地发现自己与那些老早出去闯荡的同龄人的区别。久在校园,难免沾染了些当代青年的理想主义气息,幻想着某些事情应当如何,潜意识忽略了其本来如何。想着打破横在我和父母之间的权威,一跃而至与父母平等的位置,搂着父母的肩膀说:“老谢,老黄,你们儿子我要毕业啦!”
可事情的解决总要双方使劲才行,父母从小耳濡目染以及二十多年来形成与子女相处的模式不是那么轻易能改变的,他们也许也在调整自己来适应我的快速变化。
多年后,我为人父,是不是也面临着和我父亲一样的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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