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3岁的姑娘在广场玩,她拽了拽我。
等我蹲下来把耳朵凑过去之后,她低声问:
妈妈,那个小孩子是不是残疾人?
远处有一个两只脚内翻,走路歪歪扭扭,大概7、8岁的小姑娘,边跑边笑,挺开心的。
我点了点头:嗯,她是腿部有残疾。妈妈近视眼,眼睛有残疾。
我又补充了一句:腿脚眼睛残疾,很容易看出来。很多人是脑部残疾,不容易看出来,咱以后要注意分辨。如果碰到了残疾人,记得要更礼貌一点,别伤了他们的自尊。
这是我第一次给姑娘说,后来又强调了几次。
再后来,当我们沟通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立刻远离某些是非之地了。
大家会主动去安慰一个患有心理疾病的陌生人吗?
不会。
如果真是个陌生人。他来搭讪。
如果条件还可,给他去哪里看医生的建议。
如果条件无法支撑,给他去哪里买点什么书的建议。
如果是我认得的,我把他当陌生人,但他没把我当陌生人。
他愿意说,我且听着。
他不愿意说,我只干自己的事情。安安静静的。
如果我还有幸认识他的另一半,我会给点建议。
听不听,有没有效果,就不知道了。
最近有个新得,使得自己的话又少了好多。
以前也就是每天工作内容说一些。
我们的语言,其实都是在讨论“谁说了算”。
我们的谈话,无论多委婉,其实就是“我教你”的变种。
一个是权利
一个是优越感
有这工夫,自己看看书,悦己,更重要。
祝
2023,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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