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燕魏参合陂战中,沙门支昙猛言于(慕容)宝曰:“风气暴迅,魏兵将至之候,宜遣兵御之。”--如果光是这几句真不是那么会说服人的言语。其实不论是对天气还是战局判断,我相信支昙猛还是有一定立足点的,但这几句加上他个沙门身份,真有点神神道道感觉。另查了下,支昙猛是第七位去天竺的沙门,亦是历经艰险。
2 燕主宝定士族旧籍,分辨清浊,校阅户口,罢军营封荫之户,悉属郡县。由是士民嗟怨,始有离心。--有时候史书的定论读起来让人觉得可怕,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士民离心的士民本就是有范围的,有阶级的。不过大多数百姓那时候不过是羊犬只有被牧的一条路。不说分辨清浊,光罢军营封荫之户,肯定是看到里面存在的敝病的。政策执行怎么样也没有记录。最后读出来不过就是奠基的一种燕要亡败的情感。
3 张贵人宠冠后宫…时贵人年近三十,帝戏之曰:“汝以年亦当废矣,吾意更属少者。”…帝醉,寝于清暑殿。贵人遍饮宦者酒,散遣之,使婢以被蒙帝面,弑之,重赂左右,云:“因魇暴崩”。在之前,有长星见自须女,至于哭星。帝心恶之,于华林园举酒祝之曰:“长星,劝汝一杯酒,自古何有万岁天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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