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希望家人平平安安,永远离开生老病死,可一切并不是那么的如愿。当奶奶闭上眼睛,永远离开那刻起,我便知道人是会死的。当爸爸不幸酒驾翻车,离鬼门关是那么近时,我便知道家人或亲人随时都会离开。
近一个月以来,身边总发生一些特别意外的事情。平时硬朗的爷爷病了,平时谈笑风生的外公病了,平时好客爽朗的朋友翻车了,平时小心谨慎的叔叔撞车了。但也有一些收获,弟弟懂事盖了房子,爸爸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妹妹也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而我还带了第一个实习生。每天每时每刻每个人都会遇上幸或是不幸,而笑却是一切幸与不幸的终结,“一笑泯恩仇”恐怕也不过如此罢了。
有人比较短视,看中的是自己占多少便宜,看中的是自己吃了多大的亏,然后从别人身上把这个亏给补回来。有人比较会装,做做样子,摆摆阔,但到关键时候,却选择逃跑,遇到掏腰包的事情则避而远之。话说手足情深,女人如衣服,可在做某事之前,最大的参谋往往是家里的女人,也正因为如此,部分贪官其实并没有贪多少,能捞的还是家里的人,一个在官场忙得焦头烂额的人,他根本无法顾及家里的情况,这样的事情就更容易发生了。我曾问一个朋友总是见不到某领导的原因,他说经常见的领导能力小,不常见的领导能力大,能力大的领导能上天入地,能力小的领导清心寡欲。细细一想,他说的话还真有几分的道理,不禁为自己的清心寡欲冒起了冷汗,对自己的前程尤为担忧。我有一个姐姐,她能说会道,我们都在她的翼展之下成长,她很想让我学她一点为人处世,可脑子笨,一点也学不来。这一切来得突然,存于世真是如梦似幻。
每次做梦,醒来都会问问度娘,我的梦预示什么?并不是我迷恋迷信,而是梦境是最为新奇的世界,圈子小,出门看的山还是原来的山,水还是原来的水,纵使山上有一棵果树结满果子,有只猴子偷果子吃,在我眼里山还是山。纵使水“哗啦哗啦”的流,比往常还要大声,比往常还要清澈,但我远远的看着那条河,那条河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在我眼里水还是水。那座山永远变不了矿山,那条河永远也流不出石油。可梦不同,它可以弥补很多的缺憾,昨晚,雨一直下,不时还传来几声雷鸣,不知道雷声大惊吓到床上的人,还是床上的人翻身惊吓到了床,还是床耐不住寂寞也想出来吼一吼,它一吼,让我和小俐直接掉到了地板上,这一夜,我终于真正感受到床也会那么的任性。不仅如此,任性的床还看着我们在地板上睡了一夜,还让我做了一个足以弥补缺憾的梦。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急匆匆的跑到我家,把车钥匙递给我,让我把他的车骑到学校去。当我骑着他的黑色摩托车翻山越岭到学校的时候,却找也找不到他。当上课的铃儿想了起来,我和伶俐刚好是同桌,她只有两支削得只剩一小段的铅笔,还分给我一支,那一瞬间,确确实实感动了一下,此时走进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细细一看,原来是给我车钥匙的那位陌生的男人,我刚要站起来,让他看清我,他已经叫我们把书翻到司马光的历史章节,我只好安静的听课,他讲司马光讲得特别的详细,但我旁边的傻妞却来一句“记不住”,声音还挺大,我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再往黑板一看,戴墨镜的老师已经不见了。隔壁突然传来妈妈的声音,原来妈妈昨晚也做梦,她梦见两头小猪,还顺带把梦解了,她觉得我家今天会来客人。当我起床后,我确定妈妈是否做梦,她说她确实做梦,我才把我的梦告诉小俐。我此生最大的遗憾是二十年前没有和伶俐在一起生活过,梦能弥补部分的缺憾,也倍感欣慰。
在我看来,弟弟的生活十足的精彩,天刚朦朦亮,他已经跑到山上,看昨晚设的陷阱是否搞到野兔,把野兔带回家,把兔子皮拨了,又背着背篓扛着猎枪骑着摩托车去看他栽的杉树。他不仅看杉树,还打了几只鸟儿给他的姑娘补充营养,还在松树林里摘几个蘑菇回来做午间的菜肴。他上山下山,那么有活力,可谁能想到他昨天砌房子已累得喘不过气。我的生活和他的生活相比,确实逊色了不少。
我们常说平安就好,可谁能保持一生平安,在我看来,第二天,能够从床上醒来,洗脸刷牙就已然足够,看着爷爷消瘦的脸庞,叔叔吃东西时痛苦的表情,生老病死已不再陌生,无时无刻都应该有一个心理准备。当看到一个女人先后失去少子、丈夫、孙子、长子还面带微笑的时候,我觉得人无论遭遇到怎样的灾难时,都应该勇敢前行。
如果一个人经历灾难,在人的面前依然微笑,那么他或她必定十分的坚强。当外界无法给他或她安慰时,那么他或她也必定会做梦,那不是伤心的梦,而是让他坚强的梦。伶俐才回家两天,就和我说她想岑哥、国哥和何燕,我打击她天天想打麻将,可今天梦里,确确实实是我眯着眼睛挣扎着和岑哥在打麻将,她一点影子都没有,我想那肯定是我潜意识里不让她抢我打的缘故吧。梦是那么的特别而又新鲜,在梦里我梦见三个穿着北京国安球服的男孩在招新,有一人还说以他们三人为基础,再招几个人就足以称霸整个学校。想想以往精彩的大学生活,不禁有些失落起来,那时的同学和朋友已经像叶子一样飘落在各个角落,可见或是不可见都已经搭不上话。在梦里我看见一个又胖又矮的妞用她的头顶一个圆球,她面前站着一群背对着她的男孩,她让旁边的观众随机选一个人的屁股作为目标,她都能把头上的球甩到那个人的屁股上,我清楚的记得这个貌似杂技的活动是秦招呼去看的,人群里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在那里“呵呵”的笑。梦里还有一个精彩的片段,竟然梦见自己带一帮兄弟打起了小日本,我想这可能是由于回家看抗日的战争片的缘故,更有可能是看到空间里有人发广南要拍抗日电影《兵狼吼》的说说,自己想要去参演的兴奋劲闹的,由此看来,我还是想做个英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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