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一:
这个世界总有很多想象不到的事,处境不同身世不同,根本没办法感同身受,就算义愤填膺,也没办法为当事人做选择。有些在我们看来很简单的事,其实对别人来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不是他们不愿意逃,而是他们没能力也没力气逃了。
文案二:
纪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现在人变这样了?不爱说话,也不笑,性格一看就冷,跟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高中的苏岸存在感很低,性格没什么大特色,要不然纪糖也不会在昨晚易胭提到苏岸的时候想不起这个人。但现在的苏岸,性格冷冰,处事强硬,让人不记得想不起都难。可只有易胭知道,这才是真的苏岸。“不过没想到他居然是警察,就他以前邦性格怎么可能当警察,而且看起来还是个不筒单的警种,个个人高马大的。”纪糖一提起过去,易胭也难免想起那时的苏岸。
文案三:
易胭唇对瓶口慢喝一口,冷凉酒液滑入喉咙。苏岸没再管她。易胭每次喝酒都不少,这次也不例外,几瓶酒不眨眼下肚。不管她再怎么喝,对面的苏岸也没再管她了。易胭忽然很挫败,对自己一腔孤勇可怜又茫然。酒精最容易麻痹人神经,勾出人那些晦暗心事。每喝一口,心里积聚的情绪越放大分。却没发现对面苏岸脸色也随着她越喝多越肃冷。周围吵嚷的环境在易胭耳里仿佛都被蒙上一层勾彩。她平时在外面喝酒有度,但今天却仿佛怎么喝都不够,一瓶接一瓶,压渍她能承受的酒量。酒量再好的人,没命喝也会醉。她不想被禁锢在这种别扭的关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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