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墙边野长的灯心草,突然想起几年前印在读者扉页上的《狗尾巴草的春天》,文章里说,狗尾巴是和恐龙同时期的存在,想想恐龙灭绝多少世纪了,狗尾草依然摇曳。那个时候,就很崇拜狗尾草。也因为掌握了这一知识,可以在身边的人面前傲娇的炫耀一番,开心到不能自持。
哇塞、哇塞,终于要开始了,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在这盘简单的餐食旁,我还是想向文字借点力量————将凌乱的思维抽丝剥茧一番;将散落一地的书籍一点一点整理回书架上。饭可以暂时先不吃,这件事情一定要先做起来。
感觉跟这个世界发了很大的火,可是也没什么用。就是让观望的人继续观望;关心的人开始不断操心;自危的人开始保护自己……可能就是这样弱得变态又强得变态……
什么乱七八糟又昏昏沉沉的脑袋。真的只是睡眠不足而已啊!我的生活,可能已经没有办法用常人定义的“幸福”来理解,毕竟,我是比较“变态”的人啊。(此处省略一百个笑脸。)
这种不断反思不断剖析心灵的过程真的很难过啊,可是怎么办?我该如何和自己相处?虽然过去的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和自己相依为命。可是现在这是一个天大的命题……不,要抬头、要看见世界,要找一些方法看见世界……我们将问题放大,她就是很大的问题;我们将问题缩小,她就是很小的问题……
他们告诉我,看,你能在最伤心的时候去压制伤心,看见另一个伤心的人……看,你的内心其实晒满了阳光,只是脸上暂时蒙上了尘埃,这些尘埃来自哪里?内心真的接受生活最本来的样子了吗?不,还没有,这尘埃就来自于这里。
事实上,遇见愿意倾听的人,我们会不断讲述。就像,遇见慈祥的奶奶,会想要不断和她聊天一样……
我们总相信,“你若盛开,蝴蝶自来”;不过,“苍蝇也不叮无缝的蛋”,希望能长成一颗好鸡蛋……毕竟,苍蝇的嗅觉可能比蝴蝶更灵敏一些。
突然发现,居住的小区有一垄一垄又一垄的翠竹,这个时候,我想我一定是个闲人,忙人是没有时间欣赏翠竹的。独处的时候,是个阳光的女孩啊。
我曾经告诉自己:跟别人有关的事情,我从来不确定,除非他们很明确地告诉我,那种模棱两可,充满可解释权的话,真的太不容易确定了。后来一段时间,我也成了这样的人……这种不确定真的好难过啊,比起在乎的东西怎么那么多?后来想,这些真的是我想在乎的吗?只是我猜测我在乎的那些人在乎的东西。
我在乎什么呢?密闭房间里的一阵清风,随天窗飘来的一片浮云,晒得朋友圈都这么与众不同。
阴云来自于哪里?“妈,我们一家人相依为命过一辈子吧”,母亲说,你讲什么屁话,母亲始终不会懂,这巨大的轮回之中,人不再是从前的人了。那生掰硬拽的幸福,那从书里继承的知识已经不足以自持。也许,这是挫败中的一种消极认知。
夜空下的灯光突然觉得,夜空下的灯光原来这么美,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了。
承认喜欢很难吗?对于我来说,有点,可是我的行为和思想是向来不对路的。我可以让我的灵魂飞去旅行,可身体依旧负重前行;让心灵去修行,让身体当机器人……这就是我一直在做的事情。终于有一天,要让身心灵合一的时候,磨难多到连自己都招架不住,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和谐。
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真的太少啦,突然发现这种少,即使我出走一万八千里都没有用。因为是认识世界的方式出了问题,单一的认知方式肯定会出问题;多角度又会崩溃……
生活是一场又一场的任务有待完成吗?还是,一场一场赛跑。请让我去赛场上奔跑吧,尽管没经过什么正规训练。
这巨大的不安全感究竟来自于哪里?来自,对彼此的了解啊,而了解是这么这么难的事情。毕竟,每个人都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认知了嘛。
毕竟,我一个假期快拜访完所有的思想门派,还不如一阵风来得得劲儿……
哎~要怎样了解这个世界呢?坐享其成,还是头破血流啊。有些事儿,总要有人去做,这么说的话,我曾经遇到了顶有担当的人……
这倔牛的气场有点强,降低一点儿吧。嗨,姑娘,你的脑子还清醒吗?有属于自己的判断力了吗?
(内心晒满阳光,一接触现实就阴云密布,天马行空不可取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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