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冬至,在我们家里,这是个大节气。每年这天,都会买肉、杀鸡到外面祭祀社公,中午在家里门口露天拜神,下午在家祭祀祖宗。
俗话说“冬大过年”,星期五晚,打电话跟老妈说不回家了。老妈一直以杀鸡、做糍粑来引诱我回家,劝说无果后,听得出来,老妈的语气里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忧愁。
糍粑好吃离不开妈妈的味道
于我们家来说,杀鸡、糍粑就是回家的标配,也是回家的一种诱惑,更是妈妈的味道。挂了电话,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第二天早上随同同学一起回来。一回到家,老爸就跟我打个预防针,说老妈今天忙不过来,明天早上再做糍粑。
昨晚已经吃到了美味的土鸡,吃完饭,侄子说:“明天我要早起。”我们问为什么要早起,又不用上学,可以多睡一会。他笑着说:“因为要早起吃糍粑,阿婆说明早就做。”果然,喜欢吃妈妈做的糍粑是一脉相承的。估计,侄子在梦里都在想着阿婆做的糍粑吧,然后流了一枕头的哈喇子……
我们家里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都觉得老妈做的糍粑是最美味的。要是哪天去吃别人家做的,总觉得不习惯。我想这就是妈妈的味道,一种不可替代的美味。
糍粑好吃离不开妈妈的手艺
每回,不管是不是节日,只要一家人的大部分成员回来,老妈肯定杀鸡、做糍粑。
“回来吗?回来咧,回来我就杀鸡、做糍粑。”这句话成为老妈“钓”我们这些出游在外的小鱼们回家的“诱饵”。
今天,老妈一早出去摘菜、拔葱苗、拔蒜。然后回来,从冰箱拿出一块原先准备好的肥瘦相间的猪肉,在箩筐里拿几根腐竹浸泡……接着,老妈就围着厨房转。平时不下厨的老妈,每当做糍粑时,都摇身一变,变成“厨神”。
先是切猪肉、腐竹、葱、蒜、萝卜……接下来,厨房里就传来“剁剁剁剁……”的声音,那是老妈把葱蒜混合在一起剁碎。紧接着,老妈就开始炸米粉,听到米粉在炒锅里“滋滋”的爆破声,这时细长细长的米粉已经变成了歪歪扭扭的爆米粉了。几分钟后,老妈把米粉捞上锅,用勺子压碎。每当这时,我们总忍不住先吃几勺子炸米粉,又香又脆。然后,老妈又开始炸腐竹,几分钟后,出锅。再然后,老妈把猪肉放进锅里煎一会,接着放腐竹、萝卜和猪肉一起炒,最后撒上剁好的葱蒜,把炸米粉一起倒进锅里,翻炒一分钟。热气腾腾的糍粑馅终于出炉了,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抵挡不住糍粑馅的诱惑,总要争先恐后吃上一些。这时就会听到老妈在那边喊:“不要吃那么多馅,等下不够包果(糍粑的别称)啦。”我们还是假装听不到,继续吃着美食。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等馅料凉点,老妈就开始和面,准备做糍粑。如果馅料太烫,容易把糍粑皮烫烂,放到锅里时皮和馅就只好分道扬镳。
老妈把和好的面年成一个个小面团,然后用两个大拇指在中间挖个空,其余八个手指则拖在面团外面。挖好孔,用勺子放馅料,在用拇指和食指合上孔的口子,一个糍粑大功告成。
糍粑好吃离不开家人
每次做糍粑,老妈最辛苦。老爸和老妈提前半天磨好米浆,把水压干。炒馅料、做糍粑都是老妈一手操办。我们其他人就是烧好水煮糍粑,然后等吃。
老妈把做好的糍粑,一个个放在烧得翻滚的水里。十分钟左右,糍粑出炉,皮薄馅多,皮软馅美,再撒上一些白糖。一家人围在餐桌上,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白气的糍粑,小孩子的调皮吵闹声,大人的关心“呵斥指责”声,其乐融融,冬至不再寒冷,而是暖冬。
冬至离不开糍粑,糍粑好吃离不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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