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晨还是挺顺的。因为除夕夜看春晚节目,到很晚才睡觉,第二天睡到八点钟才醒。春晚自从本山大叔退下来后,就没什么看头,但里面的一些小品还是吸引着我看下去。人家张口就来,虽然不是自己作的,但他们刻苦训练,每句台词不假思索就能声情并茂地念出来,光这种认真劲儿就值得我学习。
大年初一早晨睡过了头,想想心里也不觉得怎样,以前熬夜,翌日清晨都要六七点钟起床,而今经过重感冒的严峻考验后已经睡觉超过七个小时了,如果因此治好了熬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醒来后就到家乡阿紫群里,有几位像乡村诗人孙正明老先生的大佬早就发过很大的红包了,感觉一枕黄粱梦,错过好几亿。我抢过几个几角钱的红包,本来也想像简书诗词群中的小盆友光抢不发红包,最后还假装热情地祝发红包的人明年大发财,但我的一颗跃跃欲试的心啊按捺不住要蠢蠢欲动,终于在抢到一个三块四角五分钱的大包后,我也祝群友阳没兔起(谐音扬眉吐气,图个吉祥如意),发了一个十块钱的红包,心里虔诚地祈祷群友身体健康,生意兴隆,风生水起,如日中天。
我想起我浪迹天涯漂泊边陲,跟云南的海男相比还是比较幸运的,我还没像她那样被文友百般打压,在家乡阿紫群中从主流上看我还能经常广交好友获益匪浅,我就觉得我是一个幸运的人。至于也曾经因为我心胸狭隘而跟群友闹过不愉快,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毕竟群中的同志们对我还是比较友好的。
一个上午花了一个小时写了一篇文章《除夕夜想念家乡的亲人》,然后发公众号,时常卡顿。我这款米国的烂苹果手机好像很贵,是女儿花八千五百块钱买的,但却不好用,就让我觉得宛如一个成功的男人,他花巨额彩礼娶到一个既有沉鱼落雁之容又有闭月羞花之貌的年轻漂亮的女人,但这个女主一号却是一个花瓶,不仅中看不中用,甚至在跟丈夫做那个有益身心更对传承香火大有裨益的运动时,也是扭扭捏捏,有时不是在大姨妈来了时,也拒绝跟丈夫在同一个频道。唉,我的这款烂苹果手机就跟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的女人没什么区别,也是够悲催的了。
好不容易搞好公众号后,女儿的小舅舅来接我们到他媳妇家吃饭。我心里觉得有蹭饭之嫌,本来不想去,但妻子给他的刚满周岁的女儿做保姆跟着去吃饭,没人给我做饭,女儿又在移动公司加班,也不能回到我的这幢二手房来给我做饭。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如果是到小舅子家我是不会拘束的,但到他媳妇娘家吃饭,感觉有点不太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吃过饭后,我就跟他们上了一辆不算豪华的私家车去往大营街,我们去游玩大营街的汇溪公园。由于喝了点酒,在车上昏昏欲睡。但决不是那种重感冒后的极度难受。不过还是决定从大营街回来后少喝点酒。好不容易到了大营街,却发现人流如织,车子被堵成一条长龙。我才知道原来经过这场重感冒的疾风暴雨后,人们出行都不想到远方去,他们就来一场说走就走地到周边的地方去旅行,满城的红男绿女和小孩都争相蜂拥而来,怎么不会出现人们摩肩接踵车子被堵的现象呢?我看到那匾额上题的“云南第一村”大营街,觉得怪不得大营街人均分红两万块钱,旅游的人这么多,光靠旅游的人到游乐场消费,他们也能得到很多红利啊。但那块匾额虽然是云南某名人写的,但他毕竟只是名人,不是著名书法家,写的字叉手叉脚的,既无铁划银钩之风格,又冇王羲之《兰亭集序》之风韵,难看死了,真的写得没有我好,我每天读书,读一行就用没蘸墨汁的毛笔在一张纸上写来画去,虽然练的是我的姜太公体,但我若是龙飞凤舞地写出来,肯定比他写得好。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泰山不是堆的,我不是吹牛皮。
等了好长时间,车子才开进汇溪公园里。外面停满了车泊不了车,小舅子只能把车开到里面的车位停下来。娃娃也带来了,这个娃娃好可爱,一路上也没像别的小盆友晕车,难受在心不好表达,只能哭哭啼啼,说明她也跟我们一样挺过来了,她的抵抗力相当强,真是一个好宝宝!想起她前些日子躺着中枪夜里难受得哭到天亮,我现在想想心里还是很难过。我们下了车,等我妻子给宝宝喂好奶粉后,我们就向公园深处进发。
路两边不是摆的石盆里的菊花(一种在云南四季常开不败的菊花),就是栽的翠竹新篁,还有那郁郁葱葱的经冬也不落叶的冬青树。尽管精神一振往前走,但是却难以往前速度地走,路上乌泱泱的到处都是人,何况我推着孩子坐着的坐椅车,更不好走。这么多的人很难往前挤,好在大多数人戴着口罩,不戴口罩的毕竟是少数。我刚一抬头,一头就撞上一个老大爷张着嘴对着我的方圆的脸,我赶紧下意识地扭转过头去。我又深怕有人把宝宝从车里抢走,赶紧转回头严防死守。我不由地想起小时候邻居大妈吓唬我把我弟弟抱走,我吓得哇哇大哭的情景,真是觉得很好笑。
小舅子看见我走得好艰难,他忙把宝宝抱到手中,妻子接过孩子的小推车推着,我在后面跟着八十岁仍然身体很硬朗的岳母走。人墙依然在前面挡着,太阳火辣辣地晒着我们,额头上马上流下黄豆般大的汗珠。我觉得很干渴,忙从衣袋里掏出罐头装的王老吉凉茶,猛灌一气,感觉就像六月天喝了一碗雪化水,爽歪歪得不要不要的,又像洞房花烛夜揭开红盖头看见娇妻如花似玉的容颜,幸福的指数像夏天温度计中的水银柱嗖嗖地往上梭,一瞎子就飙到头。
好不容易挨到体能游乐场,妻子从小舅子手上接过娃娃,我松了一口气,赶紧掏出手机狂拍一气。由于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拍的照片就不是很好看,虽然我画画还马马虎虎,但拍照真的不敢恭维。我气得删了好几帧照片,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要不是小舅子提醒我注意跟上我方人马,我铁定会跟家人走散。一想到到了人山人海里,很难根据周围的标志设定自己的坐标,很容易迷路,我就寒毛直竖。好在等宝宝跟她娘坐了几回如骑马坐小轿车后,我们就打道回府了,如获大赦,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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