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豸
前几天,随手写了四行字,说是绝句未必和仄押韵,说是打油又有些不够通俗,算什么呢?
驱车南行去,老家渐行远。
今已千里外,何时再回还?
在日常生活中,我应该算是个循规蹈矩之人。但在写诗时,却不喜欢受格律和平仄的限制和约束。我更喜欢打油,兴之所至,信口开河,没有条条框框,可以随心所欲。
早些年,我也曾想学学诗词格律,怎奈天资愚钝,记忆力又不够好,总是学不太明白,写些东西,不敢拿出来示人。久而久之,更加望而却步,索性就以打油为乐了。
这就好比吃肉,有些人放着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不吃,专门爱啃骨头,说骨头肉更香,有的人则更是只喜欢吃筋头巴脑。没办法,百人百样,众口难调。
如果说律诗是红烧排骨,打油诗只能算是血脖肉了,淋巴多且便宜,有钱人不喜欢,只有像我这样的人才不嫌弃,并以此津津乐道,没办法就这点能耐,要不您说咋整?
不会写诗爱打油,三言两语可解愁。
吃上两口血脖肉,一慰馋虫也挺牛。
日更千日兴未泯,起早扒眼劳心神。
简书魅力比天大,多少痴心逐梦人?
简书游荡三年多,水文写了一火车。
钻贝换钱没几个,穷得叮当笑呵呵。
总想写文上榜单,群雄逐鹿舞翩跹。
榜眼只能一人占,多少高手望眼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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