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上,一瓶液体输有一半时,超群的妹妹来了,将提的一串香蕉放到桌上,走近超群惊呼一声:“哥!你咋成这样了,那两天来时还精神神的,现在咋瘦成这样,”然后转脸对向菊子,瞪圆眼睛,声音竭嘶地吼道,“你是干啥吃喝的,你什么资格老俅在这里?混吃吗?我哥被你害的还不够吗?……”
“” 超萍!你干什么?你说这叫啥话?”超群的脸气的刷白,气喘道:“这多天都是你姐在照顾我,这俩天脚都磨烂了,你没看她走路一瘸一瘸的吗?”
“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向着她,要不……”
“别说了!你是准备气死我……”超群气喘地说。
超萍又找碴道:“药条子呢?病例单呢?”菊子慌忙起身去取,超萍狠劲将菊子推向一边,“对我说搁哪了,我自己会拿。”菊子趔趄了一下,斜倒在墙壁上,噙泪偷视了超群一眼,赶忙转脸怨怨的说:“在抽屉里。”
抽屉被弄的山响,菊子惊抖了下身子说:“在小布包里。”
超萍乱翻着竟没找着,大呼:“要是弄丢,报销不成,你把这钱掏出来,再三教导你把每天的药条子收拾好,你干啥事哩?”超萍跺脚道,并手指向菊子的脸。菊子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哭着跑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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