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大军再次思索张春林和王培凤的案子，二者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但随着查下去，似乎进入一个死胡同，有些东西就是明明在眼前却始终有张玻璃的墙，里面的东西一团混乱，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郭子林来电。
“大军，你好，听说昨天你们来学校调查，不知道调查的怎样，你也知道学校这边也是焦急的。”才二十多岁的郭子林早早的就当上年段长，在工作上也是非常费心。
“我也理解，以目前我们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初三四班的班主任张春玲的死和王培凤的死有大关系，而且自杀的可能小。”大军冷静的回答。
那头的郭子林显得很诧异，“那也就是说有人杀了他们，这怎么可能，我们学校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大军突然想到，他打算再从张春玲死去的那天晚上，仔细的回想细节“初三一般是八点半下课，张春玲补课到十点，十点半学校熄灯，是这样的”
“是的，而且我是初三年段长，我通常熄灯的时候都会巡视下教室，关灯或者风扇什么的，那天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初三四班早就已经没人了。至于张老师为什么十点半以后出现在天台，我有些个人看法，平时我感觉张老师对他们学生太过严格，她自己也没什么朋友，生活也很单调，所以会不会她自己……”
“你是认为她是自杀？那王培凤”
郭子林沉默一会， “嗯，对，作为远东的老师，我肯定不敢相信张老师在学校被人谋害，而且从事实我所知道的来说，张老师虽然在教育上有一套，她在性格方面确实有一点缺陷，而且这一届比较不好带，所以自杀可能性很大，至于王培凤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方便发表意见。”
“ 也就是你确定那天教学楼已经没人了？”
“对，我确定。”郭子林很肯定地说。
放下电话，大军不禁怀疑他所知道的事实，从案件发生至今，越来越多信息表明，张春玲的死绝不是自杀，虽然她的学生有很强烈的指向性，但目前却没有明确的证据来，大军点燃一根烟，从口袋里拿出来之前的手链，还有在王培凤房屋发现的碎纸片，皱起很深的眉头。
今天下班时候挺早，大军思索反正没有什么思路，他就到瑞瑞门口，接瑞瑞放学。大军倚靠在车边，路过的中学生奇怪的打量这戴着墨镜，口叼着烟的大军，大军苦笑，那些中学生也许把他误认为哪个社会上不良人士吧。学生陆陆续续的从门口出来，出来的人越来越少，大军看看手表，放学已经二十分钟，但是大军还是没接到瑞瑞，他跑到教师办公室，摘下墨镜，敲了敲门，走到瑞瑞的班主任桌前，有些焦急的口气：“陈老师，您好，今天李瑞还在教室吗”
陈老师推了推眼镜，转过来一脸疑惑：“今天他不是请病假吗？早上他叔叔打电话过来，说他发烧了，不能来上课。”
“啪”墨镜从大军手上掉下来，他快速跑出去，甚至来不及和老师打招呼，突然他停下来，脑海里浮现是程伟那句话：“你最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继续往下查，否则，我也不知道你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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