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避某种麻木,每天下班后,陈年喜都会去一个废弃的工房,那里的墙上贴满了《克拉玛依日报》和《中国黄金生产报》。所有的墙面读完了,他用脸盆往墙上泼水,一张张揭下来,再读另一面。
读多了,工作时抱着风钻,思想却飘到很远,一些句子浮现出来,赶紧用笔记下。宿舍的床垫用的是废弃的炸药箱,床头放着笔,离开时卷起铺盖,密密麻麻,写了满床。
纸板在离开工地时都被丢弃了。陈年喜从没有想过,那些文字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甚至刻意隐瞒着工友,“不想让别人觉得我很特殊”。坚持写作的理由很简单,那时他“感觉自己活着”。
晨课:wsj—力量感和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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