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影视剧里,“死鬼”向来都是打情骂俏的时候角色说出的口头禅。并且多半不会出自太过伟光正的主角团。
苏北一带,所谓“死鬼”称呼的是过事的人,奶奶那辈人特别喜欢这么称呼。
99年初二,爷爷贲门癌扩散离世,硬生生撑到年初二,据说弥留之际有非常大反应的回光返照。
22年五一,老张同志贲门癌扩散离世,硬生生熬到五一的下午。走前痛苦万分,杜冷丁跟咖啡四五个小时打一回,最后一盒吗啡没打完就走了,既在村医预测之中,也在亲人们的预料之外。
从此,奶奶跟我说话,从“死鬼”你爷爷如何如何,变成了“死鬼”你爸如何如何。
也许好多年后,我会对着侄儿侄女说古,“死鬼”你爷爷,当年如何如何……
只是似乎,现在的影视剧台词里,“死鬼”都不怎么常见了。
幸好妈妈信基督,老张就是老张,在她心里,不是“死鬼”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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