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为了触发谁而就是自我的完整性。我们在其中迷失,还能够回头。重逢的人会再度重逢,而为何有些人就是活不下去。或许这真的切中要害,我可以告诉你应该怎么做,但那仅仅是我不认同的时候。同样,你这样的时候也是,凭什么自己都不赞同就要别人来接受。我开始读书,且异常认真地读书,似乎只有这样的间隙才能够。我并非害怕我不是我自己,试想不是自己还能够是谁。常态化核酸,代表某种外出的必备,可我就是觉得这种常态化下更加证明我没有出行的必要,譬如,我在行走,和我的内心始终暴走是没有区别的。人们会因为你造成的影响力或价值,去关注你做什么,如果说不在意似乎就等于清高。等于什么不重要,从来也不重要,你卑微了自己,你应当有所坚持,不要想要伤害别人却伤害自己——可以说我猜中了却没避免。或也觉得无所谓,没多大冲击力。
我是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我要的是全部放弃时的一线生机,否则反反复复的胜利,没有必要拿出来说。这种注定不会有交心的朋友,有,要么全说要么不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全不说。我会孤独,一年一次的潜水冒头。这次我想好了,我要永生潜水,实际对于形式在意会逼人入绝境,譬如,潜水的形式,和对于文本表现的形式,大众意义上的书写或小说故事,对于人心的向往和源源不竭。我从未追究过究竟,却难免追踪过你的心底最初是否有我——也就是一开始你就不在意,这个事实。如果这件事是为了对方,辩证来讲,就是同样的彼此。
什么时候离开都是最好的时机,都令人找不到那种完满的归依。我给予的原本也不纯粹,只是对于重要的放弃从一边到了另外一边,所以这样的时候你对我根本的犯边自当不容。后面的解析是否真的重要,如果你对我表达的东西存疑,你说出来就是释放不能够表达的攻击。实际上不遗余力,我也可以直接退出,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对于此刻并非此刻,彼刻也并非彼刻,那种伤害性的东西从未拥有温暖的对话。我不由得怀疑我对那个童贞硬壳的保护意义何在。除了重视应当重视的,我真正说出我的某些在意,而你却觉得你有权利甚至能够这样表达,你以为自己真的重要。它们反映不同自我。
我开始阅读,漫无边际永无止尽地阅读。其实特别简单,每个人都不是一条线性的,都会嘲讽或认定某种自我不盛赞的,都会那么做。你说压迫也不至于,只是这样的东西一开始没有,就会伤心伤身。既然如此,就不必追究了。任何时候离开,都有它的道理,它没有理由,从不需要一个辩解,也正是这个样子,每个人的写作目的看起来不同,其实则也相同。
我关注信息和不关注信息是一样的。我也永远都明白任何东西从你彻底从内心抹除不关注开始,就是个新的天地。看起来只是这样,你没有情爱的意图把你往上面安插,你有又挪出来推出来一些,从来都是这样,我一直在扮演反面角色。反方。
那是因为我要熟悉这个流程。
如今我熟悉了,我为何还走不开呢?有的时候我还是抽烟,喝酒,我还是寂寥,期待,感伤。可是我知道我没有地方要去,你也抓不到我的实体。那就是一种期待,我向往的东西从来是最少的多。做人永远不要以小博大,我从未因为什么事感到有怨,更不会有恨。
我只是知道那对自己没好处。
还有,以小博大没好处。
聊天,没用处。
就事论事,成为无法之法。
很多事我毫无兴趣,不妨是问与不问,回应在我。也就是接纳的当下,直接拒绝就不必改变一个策略。否则某些信息似乎的丧失,这本身也是一种替代,我心中明白它是什么就可以,当我在这样的瞬间不记得我自己,我在说什么,我为何如此而说。我知道,你已经跟不上我了,不是我走得太远,而是一开始我就选择了错误的低配的人。
我的傲慢与谦卑,从一开始我就犯的错。如今可以改正。
我看见镜中人未知的显像,我也测不准,我用这样的方式改变未知。可又不能说出来,耐得住寂寞万分不及其一,我还要持续精进。无论是否塌陷,我心中都清楚一旦解释就会无穷无尽,倒不如你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关系的需要是内部对于症状的腾挪。我知道也许有人知道我的痛苦,但是我不需要早安晚安勿忘心安,我知道人们听得懂但是做不到,它们应当生活在文字之中。我是不愿牺牲我的灵感爆发,你说我为梦想牺牲,那也不是的,活到今天,是我知道什么是对,却还是选择节节后退。
我就是一个后退的人,只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我在意的,而我又不得不在意的勉为其难。什么都无所谓的一点点向前冲击,我心中始终清楚,纯真不会回头,非但你不可信任我,我也不可信任你。
无论昨天我说过什么试图证明什么,我才意识到被表面认可和解释它们是多么的徒劳无功。终根结底,我有一个让我失望的境地——一切的反射群是我设置的,但都是死物。我爱的人们从不爱我的灵魂,而我也从不爱他们的肉身存有。
而我也真的能够说出来了,这也是某一种向内深扎的下潜。爱只要有限度,那就只是依存关系。我的要求可能太高了,我以为这是来到此刻我在这里的关键。什么我也不想说太多,我想要一个纯天然,但是并没有。如果我是病的,无非因为我在醒。我没有遗憾,如果就这样让我直接沉睡去,那就如实。
我对实际的情况了如指掌,那不是恨,而是单纯地你听不见,你不懂。为何我就要对你感兴趣呢?如果也对你不感兴趣,你也不会对我感兴趣。不能够交换,不妨把精神好与不好放在本体本位。
该再见就再见。形式本身,获得的解读你无法控制。也是某种彻底转身的成因。我以为我说得清楚,其实也是。
这注定的暗夜,我准备回去。它如日光,是我白昼。那挥发的尘烟,我也是知道我并不在乎,那就恰恰是没什么可以追究的了。无穷无尽,也就有时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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