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不好,恶梦连连,我怎么梦见大佬华、校花小咲,一点印象都没有。醒来必然的尿急,厕所的呼唤,说时迟那时快,我出现在厕所里,没有穿长裤,思考了很久,关于大佬华的事情。那是七年前的一个夏天,清风飒爽的下午,大佬华“唰”的一声,展露在我和另一个同学的面前,当时在一小胡同里,还以为他要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大茶饭”,谁知道开口说的是:“有没有五块钱?借我。”
大佬华是个奇葩,以至于早上九点多,我坐在桌子前画画,脑子里想的仍是他。起初想练练素描,然后画风突变成漫画,凑合吧,结果最后画得不知所谓了。我放下笔,拉开窗帘,发现自己五根手指头全沾铅笔的痕迹,想着去厕所洗,倒霉又倒霉在:停水。我爸回来说的,他起床后就没有发现水龙头流出过一滴水。
中午吃过饭后,无聊没事干,我去看人打游戏,自己不会呀,别人特别厉害,感觉我有十根手指头,他有十二根。通关之后,说要教我,看诚意是要收我做关门弟子,我马上摇头,回道没有兴趣,看看还行,玩的话多花时间,何况我天分确实是不高,小时候玩魂斗罗,第二关命全挂,打CS,拖了整个小队的后腿,后来就很少玩合作游戏,一个人躲在家里,其实很多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些什么?和祝先生玩的比较多,他是我童年的偶像,我常这么跟我妈讲。
正午后的天空,想要下雨的表情,发黑的云朵混着其中,看着就没有出门的冲动,回想起昨天,逛了一大圈,结果是叫我回家等电话。好吧,我等,吃早餐在等、画画在等、听歌在等、“PS”的过程也在等,没有任何的反应,它比初恋的电话还要难等,初恋到时候还会给我来条短信:不好意思,我没有空,改下次。它没有,它像是很稳妥地在暗示:你就等呗,我肯定会打电话给你的,无论是成功、失败,前提是,你等呗。
非常的离奇,我突然在想,它不给我来电话,为什么我不会打过去呢?我没有它电话号码。这就是唯一的弊点。
无聊之下,我决定打开电脑,上网安静一下自己烦躁的心,接着看见“小三”当街被扒衣服、女生为救好友身亡,吓得我马上又关掉网页,太可怕了。
还是打扑克牌稳妥,一局、两局,太浪费字数,我直接写第十四局的时候吧,没有赢过一盘,我关了。
从床底下搜出小学五年级买的围棋,记得没有玩几次,老姐就搬出去了,我还是重蹈覆辙,自己跟自己下,虽然结果很明显,我想要那个色赢都可以,因为我根本就不会。
跌跌荡荡来到下午三点钟,还是没有打来电话,我的神经已经尤其紧张了,家里哪怕是发出一丁点的动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向手机的方向看去,屏幕亮了吗?没有,继续失望。
不行,我不能冷静下来,这种状况对于自己来说,很是不利,应当想法令其平静。不如看场电影,不行,电影院里不许开手机,调振动我又怕自己感受不到;骑自行车?去太远会不会没有信号?要打来要求一个小时到,我去不了怎么办?Pass。我似乎开始语无伦次了,看电影,在家里看电影,玩骑自行车的小游戏。
烦躁不安是我现在的状态,双目无神,双手发抖是我目前脑袋无法思考的表现,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我再问一次,为什么?
记得那一年的夏天,我一个人走在东江边上,穿过一个公园模样的地方,穿过一座大桥下的空洞,前面是一条绵绵悠长的直路,先是上坡,我看见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地方人们所建起的会所,经过之后是一个右转弯,靠着江边,向另一个方向看去,接二连三的高楼,那是一个看似庞大的住宅区,非常安静,即使里头住有好几千人,门外、路边上的我,仍然没有听见一丝的吵闹,宽阔的车道上,车流很少,少至十几分钟才有那么一辆车子经过,还要是电动车。
我为什么要走来这里,不对,这只是经过而已,我想要去那个人的家里,可是已经是忘记了门牌号码,没有一点线索,我只能是一步接着一步,慢慢地走,希望可以在想回家之前,回忆起来。
不可能了,我不会再想起来,那是早就自愿忘记的东西,它不见了,就像现在的情景相同,电话不会打来,不会有任何的可能,就算我在等,也是无补于事,毕竟这就是事实。
我应该面对的事实。
刘月霞
2016-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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