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种下它,光
是确定的,阳台也是确定的
种子,如一粒沉默的药片
吞咽所有的不确定性
书页何时开始昏暗?字行在
斑驳影子里,吐露跳跃的思绪
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闷
而她的目光
跟随斑驳,忽明忽暗
在夜晚,有时一阵风吹来
哗哗的声响,搅乱了寂静的等待
偶尔几声鸟鸣,挑开晨光
似乎携带某种秘语,落在桌上
下雨的时候,杂乱的水珠
急促地,编织着潮湿
不确定性开始弥漫
斧正的把手躲在碗口粗的躯干中
生活的锯齿早已锈迹斑斑
锋利的回忆
发出呲呲声响,锯末喧嚣
一个女人在夏至的清晨
独自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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