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起床做了一个梦,突如其来的伤感,让我坐在长板凳上久久还没有精神起来。我点上一支烟,看着烟雾缭绕,回忆起错综杂乱的梦。
第一场,我看到了两位新人过来报道。我在安排他们工作。很显然。我有了一个所谓的职位。模糊记得是朋友介绍的工作。工资两千五,让我跳出原本在家的舒适圈。到这不知名,工资比新人低,还要给他们安排工作的单位。是小区保安?还是体育场的安保人员?我用尽所有大脑能回忆的地方在发现。我没有找到。记忆在慢慢消退。两位新来的是大学生。很干净,言行举止都很有礼貌。我拿着他们简历带着他们参观了宿舍。
闹钟第一次响了。我闭着眼睛把闹钟按停。身体是动了一下。好像是腰部的位置。
第二场,有个女孩拉着我的行旅箱,她说她以后不会再作了,一定听我话,我掰开她手指,头也没回听到后面的撕裂哭吼声。那刻我从未有过的疼痛感在全身蔓延。我大脑支配我想起妈妈给的电话,电话那头让我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她的语气呼吸告诉了我,爸爸眼睛有可能需要做手术了。在我放下电话后与旁边的女孩诉说时。她在想着让我带她去吃什么,我回复一句心情不好便哭闹到大半夜。又是分手,又是前男友有多好,又是不尊重她。那晚凌晨五点,我知道我必须要离开了。我不能接受一个对我家人不闻不问的人。任凭她再怎么撕心裂肺,我在街角的转角处。
闹钟响了。好像我又翻了一下身。有动了一下脚。
第三场,我踏在甲板上,海风很大,把我刚吹好的发型吹得凌乱。我还很开心的放声唱起了歌来。海风很咸,我的心却很甜。
具体原因早已无从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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