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无意中,拍到一株花,“形色”说它是樱花,那就是吧。
反正我只认识雏菊,漫山遍野长得很随意的那种,草坡上像是绿色的天空被五颜六色的小繁星热情的点满,随风摇曳。凋谢了,明年又长。曾几何时,经常採一支细细端详,总觉得皮肤黑黑的女生都是由它变来,而那些白白的女同学应该是白色的豌豆花变得吧!也不知道小时候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是怎么来的。
月底搬离此地筹建处,入西湖文化广场,公司小姑娘特地叫了一份湖南米粉,说搬走了也不会特地来吃了,此话竟莫名勾出我的离伤来。公司楼下有个小公园,公园内有个略大的池塘和亭子,池塘里有很肥的观赏鱼,木讷的游着,周边花草繁盛,常年有不知名的鸟栖息,总归算得上隐于市。亭子我坐过一回,那天大雪纷飞,没撑住多久就冷的哆嗦,不过赏雪的感觉妙极了,当时应该就差老友两三,浊酒一壶了。
在这,我领略了冬和春,半年之缘。人与人也一样,没不散之宴席。记起于丹在一篇散文中写道“生命来来往往,我们以为很牢靠的感情可能在一瞬间就永远消失了,有些心愿一旦错过,可能就是万劫不复,永不再来。什么才是真正的拥有,一念即起,拼尽心力当下完成,那一刻才算是真正实在的拥有”
生命终究要失去,还不如大胆一些。做自己当下喜欢的事情,不问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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