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煮的炒米水,今天煮黄芪水。
我对煮好的炒米水总是迫不及待,早晨起床后,捧起新煮好凉成温热的水,呼吸着她的温柔香甜,只一口,肺腑都被糯糯地唤醒了。
刚起床,我是不愿喝黄芪水的。黄芪中药味很浓,新睡醒的身体像个娇气的孩子,宁愿接受温开水的平淡,也不想要黄芪苦口婆心的慈爱。
而日间,工作前,我还是乖乖地先喝一杯黄芪水,续水再煮。水开,黄白色的椭圆茎片在水中欢快地跳舞,黄芪独特的气息随水汽氤氲开来,与我同在。
我喜欢读的书像炒米水,感谢它带我走进一个又一个场景,经历一场又一场相遇;晦涩艰深的经典书籍像黄芪水,我往往读得吃力,但却深知它“启智医愚”的功效,那就慢慢来,“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它不会嫌弃我,是它带着我这只蜗牛在散步。
母亲像炒米水,我永生眷恋;父亲像黄芪水,我有点抗拒,终欣然接受。于父于母,我都感恩不尽。
喜欢的不喜欢的,通通接受,甘苦温凉,切己体察,这就是人生。
毕竟,无论是炒米水还是黄芪水,都是上苍慷慨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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