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
得寻个命硬的媒婆。
大哥笑笑,对我道:
“塾院里,春风抚柳确容易思人,
但以后呆看时,切莫罚站学生,
容易忘了时辰!”
那日,私塾散了课
我代父亲去送花
开门是她
她见是我,展颜一笑
我递上手中的花
“海棠喜吃露水。”
她未接过去,只是看着我:
“爹说,私塾的小先生想娶我”
我忽地想起那被罚站了半日的学生
腿一定也同我此时一般酸软!
“家父腿脚不好,是个瘸腿的花农
家兄腿脚更不好,是私塾的大先生
我叫离也,正是私塾的小先生”
她捧过花,退进门内,虚掩留缝
“花钱,我明日再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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