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桌面上放了我平日里看的旧杂志,我忙于收拾的罢,拉开那黑色的木匣子。看到里面有封信:我们长大了,去了不同的地方……我回想罢,又实在想不起,翻过信后的属名――罗昊。
我曾想,罗昊君离开前是何等悲伤,泪水退却了平时常见的面目。我坐在课室里翻阅书籍,不见的满书都是两字:时代。我闭上书,学者陈雨君给我提起,好像叫那个回首的作文。我拿起子弹头笔,做样子的描了几下。陈雨先云:好像要批阅的罢。我犹豫不决,笔杆似有电触着我,不能下笔。古先生让我请过罗昊君,我迟疑了下,朴素的装容,头顶的头发微起,多的只是脸上的眼睛,他爱笑,说话又好听。粗大的手不见得拿得动笔,我常笑他:你手怕不见得天生的罢,他也只笑笑,我迟疑了。
我知道了,他的确天生的双手,罗昊拿稳过天生的东西,自然就这样了。我在信中曾提到关于话术方面的学识,他没有显的过多的铺张,完全找不到透过的针点。昊君却谁也不畏,唯古先生,直至散去,昊君仍留不住这个不回首罢。
罗昊被查了,我在那天中午得知消息,原因是和几个人打架罢,显然对方不占理由,你成了他们眼中的帮凶。你之后只默地进课室,拿了你书包就出去了,我看着出去的你,然后我在你留我的你截过的讨伐书上,也有我的名字,我又想了下,是我前日发文斥责的人罢。他们就要说你是帮凶,之后我毁了那纸,也对我无益。罗昊君向来不以语文之道处事,更多是物理方式净化别人。他爱笑,即便有过失。
罗昊在家中,也不时给我来信。也就问罢平时的事,我说平日很好,会有归来之时,不是明天。果真,夕阳退却,课室又有了你身影。多了之前的印记,深地刻在这里。毕业之季,我留了我们第一张合照。
我们都长大了,去了不同的地方,也许你现在的地方比我现在的地方好点,也会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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