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刊】:“唉,现在的孩子,怎吃得了苦。连玉可能都没有割过麦子呢?”这是妈妈和大表姐的对话,“玉”是我的小名,我听到后,立即反驳并自豪地说:谁说的,我是用镰刀割过麦子的,看我的左脚踝内侧,还有一道差不多三厘米的白色疤痕呢。
这一直成为:我是一位农村娃,是一位干过许多农活的农村女娃,出来得瑟的资本呢!
我出生在70年代初,一个离河北省省会石家庄,高速路程近一个半小时的村庄。
那个时代,出生在农村的女孩,相信或多或少,都曾有过自卑。因为,那时一切的农活,都是靠人力的:耕地、浇地、施肥、喷药……甚至最后的收割。没有男丁和男孩的家庭是没有地位的,也有太多的无奈。
而我,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父亲当兵在外,每年春节前才回来探亲,而过完春节就又返回,那时比较远的南方。也正是这样,在农忙时节父亲总是不在家的。
家里只有母亲,我和小妹。
割麦子 打捆麦个那时,还没有联合收割机。麦收时节,农民们会拿上镰刀,将麦子一把一把的割倒放在地上,然后再用两把麦秸打成的绳子,将麦子捆成一捆捆的,最后将一捆捆的麦子装上车,拉到几家合用的打麦场。
装车拉麦个 打麦场打麦场,是一块几家合计好,找的相对合适的,为了打麦子,专门腾出来的空地。小一些的打麦场四五家用一个,而大一些的也超不过十家。
打麦场里,几家人合计着,将自家的麦子堆垛于打麦场周围合适的位置。
将脱粒机安排到位,支架起电灯杆,装上灯泡,那时用得还是钨丝灯泡。各家准备上装麦子的编织袋、铁锹、扫把、耙子……一切就绪就可以开始了。
打麦场忙碌的人们而我,那时因为还小,又是女孩,没有多大的力气,所以,就被安排在了在麦垛上递麦个。
因为脱麦子时,会扬起太多的尘土,所以要在头上围上毛巾或者带上帽子。再带上手套,就可以上岗了。
麦垛有点高,刚上去时,还有点害怕。因为离脱粒机还有一点距离,所以,有时还要移动脚步,那一小片的麦垛,就成了我周转的工作台。一个一个的传递下去,随着隆隆的脱粒机的哄叫声,麦粒被吐吐了出来,而我脚下的麦垛,也变得越来越低了,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麦场尘土飞扬最不喜欢的,就是晚上脱粒。但是,那时农村的供电,还不是毎天24小时,所以,几家打麦子的顺序是抓阄排好的,什么时候有电,什么时候就干,排到白天晚上,都要看运气。
我不喜欢晚上脱粒打场。因为,我站在高高的麦垛上,有灯光黑影。在背对脱粒机的一面,我去拉扯麦个时,会看到被拉长了的我的身影,虽然知道,那是我的身影。但我总是担心,在黑影的后面会突然出现什么。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不由得害怕,身体抽动一下,心也总是被揪着似的。更可怕的是,有时的影子,会让我看到,我好像长了一条长长的尾巴,我不知道那个尾巴是哪来的,是什么东西真好错位的长在了那里。所以,我尽量的坚持着不去看它,只管低头干活,也只有这样自己给自己壮胆……
扬场 颗粒归仓虽然现在想起来,有点脏,有点累,还有一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它的怀念,是经历过的美好的内心渴望的幸福的怀念!
感谢,我曾经经历过那样的岁月,拥有那样的不一样的体验和经历!
忽然想起,自己觉得很感悟的一句话:人生每一段经历,都是独一无二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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