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呢?或虚或实,半真半假。虚虚实实,假假真真。故事情节也许是假的,而梦中人的情感体会却是真真切切。
又做梦了,其实昨天也做梦了,可是没有及时记录,当时觉得不是很重要吧。
梦见我和美淇在操场走圈散步,后来还有裴妮。当我俩走到靠近悬崖的那一侧,看到外面在修路,看起来很像练车道。但还没有修好,感觉路非常险要。每条路都有终点,而那种终点是突然没路的截至。话说,我们正走的路也是半修好的路,当我们走了半圈的路程,我看到我们刚才来时的路上有一辆车,或许那称不上叫车。不过是辆下面有四个轮子的大管道,就是小时候经常钻着玩的那种水管,哆啦A梦里面大雄每次伤心都会躲里面的那种。那个有四个轮的大水管,应该是被当做压路机一样的我梦里的存在。没有方向盘,没有驾驶员,没有人情味。
那辆车驶入了圈里,开始进行自己的任务作业。我和美淇看到了于是打算立即躲避,我俩一同快速跑进圈内侧的泥土地。与此同时,那俩没有方向盘和驾驶员的大水管也和我们一起驶入了这片待开发区,它的路线像是原本就被设计好的那样,一直跑圈。我俩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大概不知过了多久,又来了好几辆类似的车,美淇说,我们快出去,不然来不及了。于是她便趁着车的空档,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而我,我的腿不知是怎么搞的,失去了直觉,没有了行动能力,顿时连站也站不住了,一时间跌落在地,我想喊,我想大叫,可是喉咙像是被人堵上一般,只能听到诺大的操场中水管车哄哄隆隆的作业声。我趴在大地母亲的怀中祈祷着,哀求着。可是那些车却迟迟不肯走,它们一圈又一圈眼看离我越来越近,下一秒就要压在我身上的感觉,腿上依然无力,是那种麻木感,整条腿就像不是我的,不听指挥,我再次伸手求助美淇,我看到她对我招手示意我站起来,于是我在次尝试,用那条似乎是废了一样的腿努力或者说是费力的站,当然,终究只是尝试。我敌不过这条废了的腿,可我更怕这些毫无人情味的水管车。我怕急了这个操场,怕急了这个世界,我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怕的到底是什么。也许仅仅是面对生死抉择的,也许是这个无情而又多变的世道,也许是在面对种种遭遇时我的束手无策和无力感,就是那种微不足道却想有一席之地的矛盾。
水管车还在继续跑着它的路程,没有终止,我甚至在想,何不就这样躺着,眼睛闭起来,随他去,没有挣扎,不需要犹豫,就这样舒舒服服的,等待着,等待着,直到那轮子压过我的身体,就像它压着石子和泥沙一样,不需要丝毫变化。就那样,我和大地母亲永远的融在一起不再分离。
正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美淇进来了,她拽着我,要把我从大地母亲身上拖起。我像是捉到了最后一根稻草般,拼命的拽,拼命的拉,拼尽一切还存有的力量。可是,我的腿,就是不争气,不给面子,不想我好,就像是在跟我赌气一样,像个孩子一样。我的世界再次坍塌,翁的一下,我感觉这次怕是真的要告别世界了,我推着美淇,要她快走,能活一个是一个,别拖累她,我还是喊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推她,虽然也推不远,推不走,推不动。
也许是大地母亲真的听到了我的祈祷,我们看到裴妮在安全的圈外,美淇喊她,我只能对着她一直傻笑,就像看到了观世音菩萨转世一样,她就像是菩萨转世来救我的一样。真是上天保佑啊。裴妮进来了,我们两个人最终将我带出了这个危险地带,我们刚走出来,那些水管车,把那片待修整的地方踏为平地了。
看着这一幕,我吓得一身冷汗,就在刚才,我还在那等待着死亡,而此刻,我还能站在这里回顾。突然有种死后逃生的感觉,真希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触发了许多思绪。
人们是不是在面对死亡时的经历过程也大都如此这般。涌上心头的想法是否都同我一样。
想着想着。又再次深深睡了过去。
2017.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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