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零点,感觉好象漏写一天日记似的。其实每天边写点东西边听听音乐已经变成了一种享受,独白也好,牢骚也好,也是一种交流,自己和自己交流。常常在记录的时候,也在及时调整自己的思路,往往能得出些灵感,悟出生活道理的灵感是一种快感。
韩雪还是过来了,带着姜丽丽,说是去夫子庙玩的,顺便上我这来看看,姜丽丽家就住我们隔壁的楼里,认了个门就说要走,让韩雪走,韩雪不走说她一会自己去她那,让她先回去。韩雪是个非常罗嗦的女人。同学时,坐我前面,自习课时我们常常聊天,她英语极好,总是读些英文报纸,所以懂得挺多,再加上她的父母是军政高干,识面也广,就是她有点生来高贵的意识怎么也是摆脱不了的,其实人很不错,但往往得不到好的口碑,往往是女同胞给她上坏药,她也是有让女同学嫉妒的资本的。她和男生相处融洽,称兄道弟,喝酒拜把从不后缩的。我常笑她是江洋大盗,梁山土匪,母张飞什么。她常常陪我去琴房,要看别人排练,~~~~~朝夕相处,多年的同学,沉淀了很多兄妹般的情感,至少我一直这样想~~。两年前我认识宁宁,她出国去。在国外知道我得了赵俊的妹妹做女友,来电求证,证实之后,便向我紧告:这必是悲剧,让我早早收手。两年来乐此不疲反复告戒
韩雪对我有一种超出一般仗义之外的义气,这种感觉很难说清,对朋友的好是友情的感觉,但是韩雪对我的关照,使我感觉不是友谊的味道,她做的很多事情似乎不仅仅是单纯的帮助我,关心我,似乎是在做给我看,向我暗示。
她向我要她的照片,说今天来就是要看看照片的,她的消息是非常灵通的,这也是不奇怪的。因为身边的朋友都知道她的。
这次回来,她得到很多消息,之后便说了很多怪罪我没有联系她的废话,我推说我很忙没有时间,不用手机不是针对她,等等站不住脚的道理。她非得说我得了轻度抑郁症,郑重的让我要及时治疗,说军医心理治疗医师是她伯伯,她可以引见,我问她伯伯是什么专业毕业,她说是他以前是政治处的,我说马克思那套是政治教育和心理学一点关系也没有,说他伯伯一定是为了评职称才牵强附会的到了心理部门混饭吃的。他真正工作应该是给政治犯做思想教育。我的病他看不了的。她说不过我,就嚷嚷着说我一定是有病,一定得看医生的。又说了很多抑郁证,自闭症的些症状,硬往我头上套。
之后便说到“她”,我倒感性起来,少了油腔滑调,神情淡定的说了和“她”相处的过程,打开电脑给她看了“她”给我写的一封信,她的评价是“长的没有个性出众”,这正对应了我对她男友的评价,她总是逮着机会以牙还牙。问我为什么不回信,我给她讲了一个部队的段子“一个士兵在临上战场之前得了病,因为怕长官怀疑或等等其他原因,便不告而别,当了逃兵,这个士兵确实是得了病,那么有必要再回去对那位长官解释吗?无论你如何解释,你终是个逃兵,同时也必是长官的弃兵了”
我想部队的法则,常规,明文的,私定的,都是非常可以用在现实社会的,因为军队就是最直白最现实的社会。生硬,缺乏情感,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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