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马挣扎着站起身,他身上的几条肋骨和白色的肌肉交错可见,四条腿用力支撑,伴随着踢蹬地面和连续转身的动作,头部费力地扭曲着,却一直没有站稳。
彩色的马接连出现,观察的人穿着各种不同季节的衣服。有的是夏季尾巴时的卫衣短裤或半袖长裤,有的是严冬腊月的狐皮犬帽,却没有一个人去为了舒适而穿脱衣物,好像他们好彩虹马一样,是从这个世界以外的其他地方被召唤来的。只有我,带着几分恐惧,缩低了身子,躲在大坝的护栏后面,只露出头。
当我的大姐和那位比我大出许多岁的爱慕者若无其事的和我说仍然要在旁边的简易凉棚里吃点东西时,我很害怕那些马因为适应了它们残缺的身体,突然从大坝的斜坡上冲将出来。
他们走进一个迷彩色凉棚,傍晚的藏蓝色天光照射进来,透明又迷蒙。
我想去坐在大姐和我的爱慕者中间,因为那样真的太幸福了。但是桌子很小,凳子也很矮,如果我坐过去他们那一面就太拥挤,而我面前这边却没有人坐。我只好坐下来。
“老板说让自己擦擦杯子,我给你擦干净了。”大姐边说边在我面前的平底大碗里倒饮料。真是不可思议,我才刚刚坐下,他们的杯子里就早已经倒满了饮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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