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冬日的闲暇,趁着周末,想上山️放松一下心情,锻炼锻炼身体。没有目的地,走吧。生活在小县城,附近没有名山大川,遮天古刹,但丘陵是一座连着一座,一山绵延一山,况且努鲁尔虎山的山名也不是白起的,是山中的脊梁,到山脊上走一走,兜兜山风,换换心情,不也是挺好吗。有人说老虎沟开发的挺好,于是我们便向山中进发。
老虎沟位于县城西南五六公里处,是一个新晋的3A景区,受疫情影响,景区不开放,但家乡人,打声招呼也便进去了。一径上山的水泥小路,直通山里。抬眼远望,杏条横生,榆木疤瘤 ,虬枝扭纹,山果残挂,好一副原生态。
沿着小路,踟蹰前行,只见路旁的大石刻了"潺"字,"乐"字等现代版的禅,佛首石、寿枋石、回望石无不透露出文人墨客站在这里的感慨。怪石嶙峋,山石叠压,绝非人力所能为之,不知何年何月何日由于地震而滚落山涧的万吨巨石,矗立山坳,石花片片,佛仿讲述着岁月的变迁。
巨大的石壁上方荆棘丛生,从岩石的缝隙中生长的小树努力的抗争着,倔强的生长着。正如庾信的《枯树赋》里所写:“根抵盘魄,山崖表里”,为了生存,根系抱住岩石,扎根几米,甚至十几米,吸吮着微薄的土地,我们不由得感叹植物生命力的顽强、坚韧与坚持,这棵小树如果没有四五十年的坚守,也不会长得惹人赞叹,怨不得毛泽东主席对《枯树赋》赞不绝囗,在病重期间,还让人读给他听,伟人尚且如此,我们凡夫俗子理解可能不到位,我想:这大概就是生命的意义所在吧。
继续前行,洞穴横生,倒也不深,老虎沟中老虎洞也就是这里了,外面水潭结冰,下面松涛声声,当年的老虎选择这里巢穴,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抬眼望顶,一个野蜂窝悬于顶上,它的巢是不是九层塔呢,旁边那个大的看来是让人弄掉了,但痕迹还在,野蜂仍然出没,带“野”字的生命力都顽强。往前行了几步,只见冰挂悬于崖上,真是高山流水的一副定格,虽是小巧,但也秀气。顺着栈道的艰难往上爬,若没有钢管的攀缘,断不能登上这险峻的回望亭的,手脚并用,终于望见了并未完工的玄天阁。
玄天阁,依山傍建,双层的檐式结构,黑瓦铺顶,属重檐歇山顶,红漆柱支撑,门上着锁,门口放着的苹果不知被什么动物咬去半边,远观气势宏伟,背后石山可依。
转后沿着石阶,走上望月亭,呼啸的山风把巨石上一面红旗吹得噗噗的响。回望来时的小路,蜿蜒向上,俯瞰远方的大地,蔬菜大棚一座又一座,辛苦劳作的农民正生产着蔬菜、水果,发往市民的餐桌,也富裕了一方百姓。
微汗吁吁的我们不敢多呆,山风正猛,又回到朝阳了玄天阁,仔细瞧观,路两旁的香蒿味正浓,地黄也在匍匐在微黄的草的下面,这是向阳花木早逢春呢,还是向阳花木未经冬呢 ?我很疑惑,下次再去时,我要再看看它。
老虎沟,家乡的一座小山,周末的休憩之地,我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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