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队友王炸过后,好像一切都消停了。只有那被掰坏的水龙头张牙舞爪的矗在那里,诉说着本不该发生的战争和战争的残酷。为了不让我洗碗,队友都干了什么?用大宝的话:我的天,它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我就是倔强的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歪扭的基本不出水的水龙头流下的水洗完了初一早晨的碗。
昨天下午,从爸妈那吃完午饭回到家,我就顾自回自己房间了。我尽管没有水龙头一样的硬伤,但心里也总归是疙疙瘩瘩的。
队友没事人一样带着孩子们去了绿博园,就是那个我二十九要去把队友引炸的绿博园。买回了一捆富贵竹,一盆长寿花,一碟玉露和一支蓝色妖姬。
晚饭我虽然做了,但也是很应付,毕竟心情在那里。孩子们倒没有受啥影响,该吃吃该喝喝的。
晚饭后,队友说打算叫朋友和他妈来家里吃顿饭,征求我意见。我想不同意,但是我不敢,我怕他原地炸了伤及孩子。于是建议饭店吃,他说来家里吃显得热情,我也不好说什么。他说由他张罗,不用我操心,我也就只讲了担忧:咱家状况这么不稳定,叫人家来家看戏啊!队友则忙说:稳定了,稳定了。大儿子又紧跟着说:咱家那水龙头还那样哩,咋办?孩子这是怕丢人现眼啊!他爹赶紧说:明天就修,我换个新的。
亲一家子,有什么法呢?
一晚上相安无事,我和大宝霸占电视看了一季的李子柒。馋的没法没法的,期间大宝还伺候了一人一杯奶茶。二宝和他爹出去放了所剩无几的几个烟花(今年禁燃,哪都买不到,这还是往年余粮),下了围棋,时间打发的困难。
今天初二,回娘家的日子。我们三十初一的吃过来,初二自然是不能放过。大早晨妈妈就打电话邀约食客,可能老爸老妈看我们四口裂开腮帮子可劲吃才是最高兴的。队友修完水龙头,孩子们象征性的学了会儿习,看了会儿书,就开拔回娘家蹭饭去了。不对,只有今天不该算蹭饭。
富贵竹不错,根根茁壮,特意选了几根放自己屋飘窗上。上午还洗了几个玻璃花瓶,把吊兰移植了几根水培上。那支蓝色妖姬貌似有点儿没救了,每况愈下,耷拉的好像要撑不到明天。今天才发现它居然还是双色的,一面白如雪,一面蓝如妖。
日子有法过下去就不错了,什么花不花的。
一支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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