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挂碍,故無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摘自《心经》
無挂碍,故無有恐怖,这句话说的多好。無挂碍,故無有恐怖,我们挂碍了多少,就有多少担忧,但这种种地挂碍地表现形式他不一样,有些是以爱,及温暖地形式出现地,有些则是以满足你虚荣地形式,而出现地了,各不一样。总之,‘挂碍’这件事儿,总会有一种令你感觉舒坦地形式出来帮忙,他会令你舒坦,不然,怎会令你挂碍呢,不是吗。所以‘修行’啊,某种意义上是违反‘人气质之性’的,我不能说是违反人性,虽然用这个词(既:人性)也没有错,因为衣食住行,喜怒哀乐也是“人性”,但那仅仅是(广义上)‘人性’地一部分,人性分两部分,既: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人是由‘理’和‘气’所组成的,而,我们的喜怒哀乐,是‘气’的部分,我们的理智,当然是‘理’的部分,道理是这样的,一样地。所以我们说修行违反人性,违的是‘气’地部分,既:人情的部分,而非违的是‘理’,既:天理的部分了,道理是这样的,一样地。
所以我们向着‘理’的人,总有点儿显的“刚毅木讷”(摘自《论语·子路》)而不近乎人情了。事实也确实如此,从古至今,有史以来,这片大地上地真君子们,没有哪个是真地想跟你“逢场作戏”,甚至说,叫:“阿谀奉承”地,我们干不出那事儿,也不想干,或者换句话说,那既是违背了我们人性地了,道理是一样地。
而这个人性,我指的是‘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不同,天命之性能显现出来,完全是命。有些人,他就是很难控制自己,更不用说想去找自己的理智了,或者他就根本没有这个‘找’地契机,道理是一样地。
所以有些人就忠于‘情’字,就“困”在自己的这幅‘气质’里面,忠于自己的种种欲望,甚至为此而陷入了迷茫,与不可自拔地境地,这是不理智的,显然,但这又是无计可施地了,所以看似‘修行’苦,吃的,用的,甚至业余活动……等等诸多方面都不如大城市里,或者业余活动丰富地人那么多姿,绚丽,但其实从真正理性地角度说,能修行,且能真实体会到这(既:修行本身)是对的,是乐的地人,我感觉他是幸福的。理性是光,谁不向光呢,只不过前方地路面太荆棘,浓雾太弥漫,道路太曲折,以至于人们总是会迷失了方向,闹不清哪对哪了,这是常态,这是大部分人生地常态了,道理是一样地。
1.
我们学儒家地,学哲学的,一方面是为了自己,这是自己地爱好,没有爱好,谁写这些文章,谁看这些古书呢,第一步肯定是爱了,但这个‘爱’,也是天生地,所以这就很难讲,你说‘光’好,人人都知道光是好的,可是有些人太浊,咱也不清楚他是天生浊,还是他地命,总之他就是(和‘光’)背道而驰,或越走越远,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没办法。有人说,你自负,其实不是,自古以来,没有一个真君子是不清高的,什么叫:清高,清,自然就高,因为那就离你们所谓地喜怒哀乐,以及说是:衣食住行越来越远了。只会越来越远,人就慢慢变的不接地气了,这就叫:清高,清高对吗,这也是相对而言的,从魔鬼的角度说,‘清高者’,就是(不言而喻);因为,魔鬼最爱地事儿,就是喜怒哀乐,衣食住行,就是挑拨人地欲望,就是撺掇人地虚荣,反正,就是那些让你觉得,‘很舒服’地事,这些都是‘魔’地最爱,如果个人控制不当,就入了魔,包括我写文章,也是一样地。
2.
写文章作为一种(我个人地)‘法’,他本身也是魔,不然为甚么讲叫做:“魔法”,“魔法”呢,因为一切法,他本身(既:‘一切法’地本身)既是:魔。但是能把握这个度,别太过,既行,怕就怕一个‘滥’字,什么事儿,什么‘法’,滥了,那就离(入)魔不远了,道理是一样地。
3.
我不是在危言耸听。
4.
衣食住行,喜怒哀乐都是如此,我们做一个人,且还处在了一个叫:信息爆炸地年代里,在这样地时代做一个人,很考验定力了,堕落,简单至极,且随时可见,但学好,则太难。因(堕落以后再想学好)那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所以有些人也造句,说:人生无处不修行,我觉,大抵正此谓也。不能滥,就是个:中,这片大地上,从古至今,我们都是讲究这个字(既:中)安身立命地;中字很重要,但做到太难。衣食住行,喜怒哀乐,都有规矩,规矩以上是理,规矩以下是情,走下道,就容易‘滥’了,可太靠上了,又难免“清高”,这就看个人地理解,与把控了。而作为一个修行人来讲,宁可清高,毋滥,这是基本的原则,所谓宁缺毋滥,正此谓也,但似乎不知从何时起,人们更愿意把这个词(既:宁缺毋滥)用在个人情感方面儿,实在是有点儿大题小做之意了,道理是这样地,一样。而那些令你感到‘舒服’的,尽量舍,因为高处就是:Nothing,本来無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人生的高处了。
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率 己亥年 冬月廿四 于家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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