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周的学习过程当中,有三个印象特别的深刻:
①思齐挤到手哇哇大哭的画面;
②姬老师跟思齐确定,“你的意思是你让新耀去打浵桐,是吗?是这个意思吗?”新耀直接回复,“嗯,我没有打。”之后思齐说“不对,他打了。”新耀才说“打了一下。”
③事实基本确定之后,思齐开始举起自己的手边哭边说,“这可疼啊!”
在面对第一个画面的时候,是否会呈现过往的记忆,当面对思齐苦的时候,脑海当中对思齐的认知会是,“你就是个小麻缠,楔作业的时候会找各种理由找妈妈;一会儿记不清了,要和妈妈确认,一会儿说老师教的和妈妈教的不一致了,助教陪伴的也不一样了;一会儿看见冬瓜、蛋挞的时候又是各种的表演,这个食物让自己呕吐……”,当面对孩子哭的时候,自己的第一意识是什么?是过往他就是麻缠,还是他有疑问解决不了,我作为陪伴者,这真的是一次自己陪伴的好机会呢?
自己的第一意识也决定了自己在接下来解决问题的过程中的顺畅程度?我视孩子为什么?当我把这个哭声认为他就是麻缠的时候,那接下来的的过程就是一场证明与较量的过程;当我把这个事情当做孩子真心需要去解决的时候,自己做到的视全面的为孩子去铺底,我的想决定了我的做。
在过往当中自己总是期待孩子能够给自己一个好结果,我就不用陪伴,孩子就能够自动调整就位,或者自己稍微点说教一下,孩子就能做到位,那个时候,不是自己陪伴的好,真的是孩子成长的好。
之所以一次一次的解决不了,因为我的过往都在他那过不去,因为过不去,就证明我不行,所以每当他有事情发生的时候,那个你就不是个好小孩的心对比之心一下子就出来了。
正是因为他不会,他才来学习,也正是因为他不会,才有自己陪伴的意义,看见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只知道要结果。
在面对第二个画面的时候:
我看见了前期的我们是同壕战友,一旦要确责的时候,就开始仔细认真了。新耀明明知道自己打了浵桐,但思齐一说,他没有打的时候,姬老师确其意的时候,新耀立刻就说自己没有打,当思齐再分享他打了一下的时候,他也承认了自己打了一下。
两者回复的不一样,最重要的依据就是自己要不要担责,如果思齐记不清了,说我没打,那也太好了,刚好浑水摸鱼,我的错误更小了,当思齐再次记起来的时候,我也不好反驳,确实是自己做了,我也得承认,那我就直接认错吧。
这个模式不仅仅是孩子的模式,也是更多的承认的模式,再过往,我们会认为他处事圆润,或者说有可能他开始忘记了,最后他又承认了,还说什么呢?
过往的自己也是这样的,用伪装“我记不起来了”,或者“我忘记了”来掩盖自己直接不承认的错误。因为自己的认知不在于这件事情中自己的错误,而在于我的错误,我认了就是我人不行,但你都说到这地步,如果再不承认,脸皮太厚了吧,还是承认吧!先口头上认错在说。
过往自己一直在这个模式当中打转,用嘴巴上的认错,而不去面对事故中自己真实的错误,总让一个问题重复的发生再发生。自己一方面非常的气馁,另一方面自己又特别想捂着,不想让这一个模式一直再出现,自己的小心谨慎往往用在捂自己的错误上。不正视自己,自己就真的无法开启。
看到第三个画面,看到思齐可怜的样子,手都那么疼了,我都受伤了,老师你还说我吗?
过往当中的自己也如思齐一般,总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砸住脚了,还不想认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的错误,继续装可怜,表演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的做到,解释自己多么的无辜。还在用一层层的外衣去掩盖自己的错,不去看自己。
自己首先错了,自己不去看自己的错,自己还拿出自己痛点去晒晒,要求他人来可怜自己,想想自己真的有多错。
第一自己不认自己的错;
第二自己错了还那么的理直气壮;
第三自己错了自己还要求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思来
看看自己有多反,想想自己是啥样的认?想想自己又给自己的孩子带到哪里了?再想想待到老年时自己又将是什么样的。
如果能够在孩子的那个阶段就开始正视自己的问题,面对自己的错,那该是多么的幸运呢?
看见姬老师陪伴孩子的过程,不仅仅是解决问题的过程,更是褪去孩子身上外衣的过程,也更加是褪去成人伪装的过程,唯有好好学,好好改自己,让自己做到。感恩老师,感恩共学家人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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