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摘自《孟子·尽心上》)只要是学古文的人,几乎都绕不过这句话。这可能已经成为了孟子颇具标志性意义的几段话,其中的一段。我们做学问的,自然也老拿来作为引子。好像论文里面没有几句孔孟庄老地话,这论文更显得不够贴顺,与权威似的。所以做学问,得引用孔孟庄老,这已成为了一种,似乎约定俗成了地规则似的。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了。做学问也分几种,有像我这样,用逻辑推理地方式,使自己‘越辩越明’,越辩越明之后,是一种,‘自得之’的状态。见《孟子·离娄下》“君子深造之以道……”段。君子深造之以道,欲其自得之也。这是我做学问的唯一目的,是为让我自己‘明’。“诚则明矣,明则诚矣。”(《摘自《中庸》》那么在‘明’之前,首先是‘诚’。这点没错。‘诚’的前提,孟子曰:“反身而诚”,有反就有正。当我们‘正’的时候,是叫做:万物皆备于我矣。当我们反地时候,则成为了:乐莫大焉。实际上,孟子所指的便是事物的双面性,也叫:阴阳。当我们‘正’地时候,是处于:‘中庸’地状态下。因此,万物皆备于我。因为‘庸’,就是都一样。也叫:外無相。‘庸’字有点儿近似于后来地:禅。但是,儒家毕竟是儒家,他不能像禅宗那样,抛却一切,而遁入庙门,以及寺门……他还要侍奉父母,还要尽孝。所以,‘庸’也不是禅。虽然他很像禅。而‘中’,我已经多次提到过,中就是:‘忠’。内不乱为‘中’(忠)。所以,其实中庸与‘禅定’,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了。中庸的修养,近乎禅定。或者也可以反过来说,禅定就像抛却孝道地“中庸”了。道理是这样地,一样的。
难怪‘中庸’被称为,是:德之至。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摘自《论语·雍也》)我们知道,禅宗地人修习禅定,是为了成佛。佛是大德。中庸还加上了儒家地孝道,被称为是‘至德’,也不稀奇了伐。道理,是这样地。一样的。但是,这种‘至德’并無什么乐趣可言,因如果‘中庸’是一种,如“饮酒作乐”般的“风流快活”之话,孔子也不会发出‘民鲜久矣’地感叹,说明‘中庸’并不有趣儿。也因为中庸可能并不有趣儿,孟子才发出了“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地口号,要求我们去‘反身找乐’。这是孟子学说地一大特点,与突破了。中庸虽然是:‘至德’,但是,让所有人都如达摩祖师一般,面壁九年,这也是常人难以做到地。孔门弟子之中,或许也只有颜回能够与之相较一番,其余(弟子),或也像孔子说的:“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摘自《论语·雍也》)谁能够面壁九年。或许,只有颜回能够一试。因为颜回对于生活方面儿地要求,很少,很少。而且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既:清贫)。可以说,符合一个做大德之人的,基本素养了。故,我个人猜测,颜回与菩提达摩,是有一较之力地。至于孔子门下地其他贤人,弟子,则不敢妄下断言。不好说了。道理,是这样的。所以,我们知道虽然‘中庸’,与‘禅定’很厉害,但大部分人很难做到。为什么呢。因为,他几乎没有‘乐’。没有‘乐’了。或者说,中庸与禅定之“乐”,寻常人难以体会吧。理论上是这样的。所以孟子说的:“反身而诚”,既很重要。人生不一定要面壁,人生也未必就要“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摘自《论语·雍也》)。我们还可以‘诚’。但‘诚’是反,不是正。正,叫:中庸。反,叫:诚。实际上来说,他(既:所谓‘正反’)只是叫做:一体的两面。既,像《道德经》开篇所讲地那样,“常無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缴,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这个‘無’,就叫:正,就是中庸,或者叫:庸。庸就是無欲,就是: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就是面壁九年。这就叫:庸,这就叫:無欲。而,常有欲,有就是:诚,有‘诚’才有乐。他当然是区别于‘無欲’的,但是,正像我说的,他不过是一体两面(既:有与無,庸与诚),同叫做:“玄”。庸和诚,就叫做:众妙之门。道理,是一样的。如果说‘庸’是阳,那‘诚’就是:阴。可阴里也有阳,阳里也有阴。正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庸道’与‘诚道’不过是人的一体两面,一前一后罢了。道理是一样的。
----作者:李率 字大勇 己亥年 九月十三作于家中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