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写人世间所有一切美好,更爱揭露一些人性之邪恶,他们是那样真实,那样赤裸裸,呈现于我眼前,时时撞击着我的心灵,超级震撼!
1
生活中,我们总是遇到某些人非常特别。
比如咱村李婶,她就非常特别,特别喜欢男人。
网图,侵权删按说一个女人喜欢男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我们村的李婶特别呀,她喜欢的男人特别多。于是,许多男性因为认识李婶,由衷为自己的性别而骄傲起来。
相传李婶的母亲也是特别迷恋异性,而父亲则是老实人,最后在抑郁悲愤中离逝。李婶全天然地继承发扬了母亲强大的基因,在两性中,对男性的迷恋真正登峰造极。
李婶,今芳龄七十有余,其实我也不知称呼她为啥,辈份应该在我公婆之上,不是同族,大家也就乱招呼客气一下。
李婶其人,其貌不扬,说是其貌不扬,也算是夸她了。个子不高,不会超出158,身材偏瘦,普通的大众脸,走路不急不缓,说话慢慢悠悠,唯一亮点有一对摄人心魂的桃花眼,或许弥补了她头顶的秃疮,人们私下称唤她为“癞痢头”。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引得许多男人甘愿为她累折了腰。
由此,蓦然想到咱村的新闻人物小伍子,六年间娶了七媳妇,换媳妇比换衣服也迅速,不对!不能这么比喻,我一件衣服都穿了整整十四年了,都没舍得扔,同事不屑说 :咋那么小气,扔了吧!绝不能扔哈,不是我小气,是我对这衣服都有感情了。
大概是咱村小伍子与李婶是同出师门,实在难分伯仲,华山论剑,有得一拼。
要说李婶的桃花事,可不是一天二天所能言尽的。
记得那谁说过,感情的事如果不能纯粹,跟卖的有何区别。
李婶则不以为然。
李婶的男人到底有多少,有闲来好事的村人作了初步统计,说把与她有染的男人下半身那玩意剪下来有半篮子那么多。
这多少有点夸张哈,可也足见李婶其人之魅力所在。
魅力这东西还真有遗传,想当年李婶的母亲也非等闲之辈,身边的男人也是前赴后继,一茬接一茬,按说她母亲那个年纪那个年代也是够新潮的了。
咱村的李婶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基因这东西咱是认命了。
我一朋友前一阵子还谆谆教诲于我:您就不能学坏点,学圆润些,看xx在领导面前风生水起,多风光,您哪点不如人家。
哎,您是有所不知,不是咱不想学,咱缺少那强大的基因阿。看咱的父母,忠厚纯良,与人为善,一辈子没做啥亏心事,再翻看咱的祖宗八代,都是本本份份,勤勤恳恳,老老实实之辈。
看看李婶,再重新评估自个一下。
彻底认命吧,学不来,没那基因。
李婶之魅力是与生俱来的,得天独厚,这便是天赋。
漂亮有什么用,不会推销自己,也是绣花枕头。咱村李婶的模样真正愧对“美”这个字,特别头上长的那个秃疮,不知躺她身边的男人咋滋味。
李婶可是香饽饽,善言能干,眉目传情。她走到哪里,便在男人堆里引起不小的骚动,一个个茶余饭后的故事便在四乡八邻中传开了。
几十年来,李婶前前后后光是与她有婚约的便有四任丈夫。
第一任老公喝农药而亡,二任老公心肌梗塞,三任为妹夫,四任闪婚闪离。
2
村子虽小,事挺多。小村的人们从不缺热闹。
不然那些在大城市往腻了的人们,退休纷纷往乡下买地建房,除了羡慕空气好,也是图个热闹。那城里人下了班关上大门,谁还认识谁阿,常言说: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李婶为这小村的人们茶余饭后凭添了几多“乐趣”。
那些千古不朽的爱情诗篇,无不是昙花一现的爱情所赐而成。纳兰容若,仓央嘉措可以为证。唯有恋得短暂,才能爱的永恒。
李婶没读多少书,但她深谙此道。
所以李婶的“爱情”均是来也匆匆,去时更匆匆。
李婶的第一任老公寡言内敛,不搭理人,不苟言笑,虽未见其人,但据村人描述,与李婶是迥然不同的两类风格。李婶这人与谁都合缘,善套近乎,嘴利索,手脚也勤快,也是里里外外一把手。
李婶咋会嫁这样一个木讷老公呢?
当我刚加入这个小村时,李叔己去世多年。据多名伯婶透露,李叔是喝农药而逝的。正当壮年,四十不足。
这早己是公开的秘密。想当初李叔的死,也并没有引起小村的轩然大波,仿似都是意料中的事。李叔的族辈也没有过多地谴责李婶,此事没过几天也就不了了之。
李叔自幼父母双亡,他是家中老幺,几个哥哥早早成家后,自是无人疼爱,无资产,也无人为他操心,娶媳妇自成老大难。适逢当时李婶做姑娘时便己名声在外,前后谈了不知多少过,然后有孕在身,男方父母知道后死活不同意。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是怎样的环境,人言可畏阿,李婶嫁老公自然也成为老大难。
这样的状况下,我们村的李叔李婶立马一拍即合。
媒人寥寥数语,郎有情妹也迫不及待了,相亲没几日,便提上结亲日程。
李叔的家人自是无话可说,管它箩卜青菜,能吃就行。李婶的父亲也是长吁一口气,好歹有人要了。
刚入村李婶倒也是安份守已了二年,不久,生了儿子,村人都说这女人能说能干李叔是赚大了。
李婶能干,出得厨房,入得田地。李婶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李叔就不行,慢慢悠悠,没性子似的,总是落在人后,那时农村田地还没有承包到户,大家都在一个队里干活,干少了,拖后腿,那时的李婶也爱面子,吆喝起李叔不留情面,什么话都敢骂,李叔闷声不理,当然,回家后便有好果子吃了。
这样,吵吵闹闹便成家常便饭了。
渐渐地,我们村的李婶露出了她原有的天性,开始不安份起来了。
3
每临夏日傍晚,小村家家门口,小路上便三五成群聚满了人,什么国家大事,新闻八卦,谁谁风流轶事,聊到天花乱坠,无所不侃,直至夜深,尽兴而散。
李婶是小村的新闻娱乐重要人物,大明星,美名在外,就连隔壁几村的好事妇女遇上了咱村好事的,私下打探,时而低语,时而捧腹大笑。
生人初见不愁冷场,大家有了一个共同话题:李婶的故事。
后来,李婶与李叔两口子的生活基本处于相对无语状态,甚至难得相对,彼此连正眼都不瞅。
李叔喜欢一个人生闷气,任谁也不说,除了做事,不跨出大门口半步,渐渐地,村里许多半大多的小孩居然都不认识他。
李婶则不然,她爱与人结亲戚,见了女人么这个嫂那个姐,他大姨我二奶的,见了男人么这个哥那个姐夫,他大伯我二爷的,那个亲热劲,甭提有多欢。引得妇幼老少皆大欢喜。
李婶的左邻右舍都是她的铁姐铁哥们,她爱串门,自然隔壁几户前后左右成为她的常访对象,农忙时节,她闲时常去帮人家收割,深得男女邻居欢心。你开心我快乐,如此,她帮助人更殷勤了,当女邻居上夜班,无法兼顾老公时,深夜照顾男邻居便成为李婶义不容辞的职责了。
于是,成为她的邻居是某些雄性动物的梦想。
她的家里总会出现一些慕名而来的男人。
那些年来,一个男人,正常男人——李叔,终于,在一个晴天白日喝下整瓶农药,决绝而去。
李叔的死似乎在情理之中,小村出乎意料的平静,都说,李叔解脱了。
李叔的几个哥嫂也没见动静。小村人说,李婶的善后工作做到滴水不漏。
八十年代的农村,夫妻吵架一激动喝农药的时不时发生,出人命的,两家人不闹个天翻地覆绝不罢休。
象李叔那样的,也是前无故人,后无来者吧——鲜见。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过几月,李婶又找到下家了。
4
李婶这人看上去也与常人无异。甭说体貌平凡,衣着也不花俏,与一般农妇无疑,并无出彩之处。但有一点,李婶与外人从不吵架,说话轻言细语,笑意盈盈,口吐莲花,尽言人善,从不高声喧哗,任你有一肚子不愿意,也无奈她何。
李婶人缘好。
入村以来,李婶与人从未起争执。
她的男女邻居没有一个不言她好的。虽名声在外,村人私语窃笑,但凡见她都还客气打招呼。而我们村的张姐则不然了,同样地张姐也特别喜欢男人,可是村人远远见她来,却纷纷避之,如躲瘟疫。她还常不识趣,坐人家中高谈阔论,待走后,主人把她坐过的凳子扔小河中,泡了又泡,然后用刷子使劲刷个没完。
李婶爱亲近人,无论男女,谁与李婶家门口走,总要被拉进家中喝杯茶,聊聊天,晚了还要留饭。盛情难却,客常随主便。
李婶的好客在小镇上也是有名的,她与二任老公小木匠就是这么认识的。
小木匠是小镇上人,结过一次婚,脾气暴,老婆早与人跑了,现如今无儿无女,孤身一人。李叔在世时两人便己认识。
而今,一个无妻,一正无夫,一堆烈火添一把干柴,一点便激情燃烧起来。虽李叔刚走没多久,小木匠便按捺不住,搬进了李婶家。
村人虽多闲言碎语,依然阻挡不了两颗熊熊燃烧的心。你说你的,他干他的。井水不犯河水。
婚后的日子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还真别说老公的脾气好坏还得看他老婆是谁,曾经暴脾气的小木匠被李婶打理的温温顺顺,服服贴贴,彻底成为居家好男人。(想那些家暴型男无不是家中有个软弱无能的妻)
从此,一个起早摸黑卖蔬菜,一个木匠活干的更起劲了。
这段时间,李婶也确是消停了些。辛苦的日子后,好歹儿子也成家了。
有了孙子后,又过几年,李婶又闲了,开始浮想翩翩了。
5
都说女人出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寂寞,这话没毛病。
对于我们村的李婶而言,她是一天也耐不住寂寞的。
李婶与小木匠婚后一段时间内也是妇唱夫随,田野间常见他俩打情骂俏,你踹我一脚,我掐你一下,甜甜蜜蜜,秀足了恩爱。村人私下咂舌道:哎呦喂,你们看他俩,出只气了,还挺般配的哟,都是酥骨头。
九十年代初农村掀起了农民工出外打工潮,小木匠也不例外,加入了浩浩荡荡的打工一族中,这一出去便是几月,一年在家也待不上几天。
李婶的闲日子又多了。孙子上学了,不用整日黏在身边,这下是自由之身了。
隔壁詹伯成为了她家的常客。詹伯小李婶几岁,英年丧妻,一直未娶。李叔在世时两人便互有往来,由于小木匠的到来,李婶又处于婚内热恋期,这几年两人也是绝了来往。
小木匠不在家的日子,两人自然而然旧情复燃。
风言风语,小木匠说啥也不愿意出外打工了。
这下,李婶不乐意了。常年在外赚的票子多,在家没那么多活干,做一天息三天,赚不了几元钱,看人家老婆过年在家数钱,李婶急了。
矛盾加剧。从此在外人眼前再也不复当年的亲热劲。
没过几月。
最终悲剧还是发生了。
小木匠体格壮,酒量也惊人,一餐半斤八两的不在话中。
那个晚上,小木匠一如往常般的喝酒,直至酩酊大醉,李婶也懒得管,自顾自出去玩牌,半夜回家,小木匠已逝。
当唢呐声响起时,大家惊问:谁阿,没见村上哪位老人病重阿?
小木匠的死村人均为惊叹与惋惜,唉!
李婶是真心哭了,大家也感觉到了,不比李叔的死,干嚎几声完事。
6
小木匠不声不吭就走了,李婶着实萎靡了好一阵子。
也不爱串门啦,也不玩牌了,她的菜园子更懒得打理,荒芜了。
村人都说这下李婶该收收心了,必竟快六十岁的人了。
转年,李婶唯一的妹妹去医院查出得了那种最糟糕的病,一家人前去探望,医生于家人宣布,没必要住院治疗了,嘱咐李婶妹夫领回家静养,能吃的下啥买点啥吧,时日不多了。
李婶妹有二孩子均己成家,妹夫泥水匠兼养猪大户,时不时在外奔波,这妹妹一倒下,这泥匠活是干少了,得把这些欲出栏的猪给侍候好,还要兼顾病人,忙得焦头烂额。
凡事皆有因才结果。
不然李婶咋跟自个的妹夫相好上呢?
李婶征得儿媳同意,去侍候病重的妹妹。
虽是亲姊妹,两家也近,也只是逢年过节来来往往,平时都各忙各的,也不显亲近。
如今,妹妹病重,倒显越发亲热了。
村人都讲,那妹妹以前不常与姐姐走动之因,便是看姐不入眼,时时提防着。而如今,身患重病,儿女各忙各的,老公有意,人微言轻,有心无力,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
果不其然。
老人们常形容一个人之恨铁不成钢:只有生相,没有改相。
用来形容李婶最贴切不过了。
没过几天,妹夫家村上人悄悄传言过来了,李婶与妹夫睡一床了。这速度,也忒快了。村人都觉难堪,不齿,这妹妹还躺床上呢,好歹还活着阿,就这么猴急!
没过几月,这妹妹便去了,人们都说一半是气死无疑了。
接下来,顺理成章,李婶取而代之。这丧事刚过没几天,李婶便大包小包光明正大滴住进了妹夫家。更有那不争气的儿子为她送包裹。
她那儿子,也是佳话。
她儿子也是木匠,跟小木匠学的,人聪明手艺不赖,可就是懒,不愿多干活。出去打工十天半月便跑回家了。一次给人家装修,和女主人好上了。年终去结工资,那男主人提着刀从前门追到后门直至大街上。最终的结果,一分钱没算着,白干了一个月,还赔上了自个的一辆摩托车,那车是说什么也不敢回去拿了。
生这么个儿子,这个家还得李婶养着。
李婶入住妹夫家这几年,钱是赚了不少,那妹夫人勤快,脑子活络,李婶在家打理也是一把好手,这钱源源不断入了李婶口袋中。
妹夫家二孩子可不乐意了,自李婶进他们家的那一刻,便无好颜色,经常找茬。全天下也只有我们村的李婶待的住,并且一住便是八年,不卑不亢,不愠不怒。
最终还是被赶了出来,李婶也心满意足了,必竟钱才是硬道理,其他的(辟如脸之类)都是身外之物。
那天,李婶又回咱村了,雄赴赴气昂昂踩着她那辆专用风火轮凯旋而归,微笑着与村人们一个个招呼着。
没过二年,芳龄七十的李婶又觅得她的第四春。
7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孙子会打洞。
李婶也开始愁上儿子了。
隔壁男人都不在家的,女人们自然少不了她儿子照顾着,更厉害的是还要隔三差五去探望一下邻村小舅子媳妇。这些李婶不管,也真心管不了。可是整日闲在家不干活,李婶急!村人都说连儿子上大学的钱都管李婶要。
李婶又开始卖上小菜了。
只要人勤快,何愁赚不到钱。张姐的婆婆也是七十有余的人了,能吃能干,一个大猪爪子,两顿吃完,每天起早贪黑打理菜园子,小菜一年到头卖不完,某年动了一次小手术,四个儿媳轮番伺候,殷勤照看。村人都噘嘴说,老太太有钱呗。
李婶也七十的人了,她与人讲,孙子大了,还得赚钱。
李婶天生做生意的料,嘴甜人见面熟,小镇上的人几乎都识她,她的小菜总是比别人卖的快,早早收摊回家。
遇上下雨天便在老街茶馆里玩会牌,消遣消遣。
李婶这一生中从来不缺艳遇。渐渐地,牌桌上又对上眼了一位――铜匠弟。这小铜匠小李婶三岁,刚病后痊愈,老婆已逝多年。离茶馆五十米处开了一间铜匠店,其实这小铜匠二十多年前两人便己认识(想这小镇还有谁李婶不熟的人)只是无过多交集。这下好了,一个无夫,一个无妇,边玩牌边挤眼睛,置旁人于不顾。
不足一月,小村又轰动了,天哪,咱村李婶要嫁人了!
李婶是铁了心要嫁出去的,她要领证。
想当年与小木匠与和妹夫她都没有那个本本,也从来不提。
村人说都是为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给气的,下决心要挪窝了,眼不见心不烦。
铜匠也无意见。
某好事村人遇上李婶问:“他婶,办喜宴不,好准备份子钱哦。”李婶笑曰:“省了,不费你老的钱。”
那天中午,村中鞭炮声阵阵,李婶要出嫁罗。
鞭炮阵阵声中,小村又传开了,特大新闻,特大新闻……李婶今儿个结婚了。七十有余的李婶与小三岁的铜匠弟喜结连理。
咱村又火了一把。小镇街上茶馆里津津乐道的趣闻。最近这几个月以来人们茶余饭后独有的话题,专题。李婶与铜匠弟的佳话传遍大街小巷。有远道而来外县的客人不明所以,好奇问:“这李婶哪村的?”咱村的人都慷慨骄傲答道:“她呀,咱村的,谁不认识哟。”
那些婚前花前月下,缠缠绵绵,恩恩爱爱恋爱的甜美,李婶也是尝到了。
三个月的恋爱,早接晚送,铜匠弟是贴心周到,嘘寒问暖,呵护倍至。那一段十八弯的小路两人并肩前行,你推着车我扶着,说不完的心窝子话,一句再见也是反复叮咛。李婶又焕发了她的第四春。
李婶有一“人来疯”的堂弟,当天跑到铜匠弟店里,见了李姐便嚷上了:“姐儿,弟今天来讨杯喜酒吃!”李婶笑曰:“没酒喝,姐就这么着,简单些办了。”堂弟自讨无趣,悻悻然离去。
村人都觉得,李婶老来再次收获了真爱,这下也是该好好过日子了吧,两人年纪尚都不小了,还能折腾吗?
三月后,剧情发生惊天大逆转――李婶又离婚了。
才短短90天阿,这其中发生了怎样的狗血剧情呢?
措手不及,大跌眼镜,村中瞬即又炸开了锅。
两人说散就散,无任何纷争,和平分手。
想也是,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个中原因,任诸多好事村人打探消息也不漏半点风声。
李婶又带着她的包裹打道回府了,这次铜匠弟不见人影,没有送李婶回家,儿子来来回回跑了几趟。
李婶今年已是七十有七了,身体倍棒,一如既往地卖她的蔬菜,对人还是殷殷笑意,只是风言风语少了,或许是真的老了吧?小村煞是平静了许多。(完)
(此篇重新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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