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未更的,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不会弃坑,因为这是我早年的小说,都已经写完了,只是修改而已,最近忙于写文案有些忙,会慢慢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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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巨力拉拽着舒笙旋转,迷离中,这些天见惯的怪事让他的防疫系统提升为条件反射,他放空大脑,任那股力量带着他,放弃抵抗,既然是不可抗力,便来吧!
室内的光次第渐亮起来,如豆如萤,漫延的红连接着感官,稠密的窒息感让他体会到,那间血雾淋淋的房屋再次眷顾了他。
染血的红帐压迫着神经,血腥迎面而来,他的心如伸出两只小手,在他耳膜内不停的敲打着,连带着额角的青筋崩崩起伏,没空闲担心那根神经会不会崩开,留下什么祸患。
眼前的帘被人划开,头无可扭转的紧盯着帐内,他不想看,但那股力量由不得他自主,他的眼瞳睁得越来越大。
帐内躺着两个女人,但并没有人的样子。
那是两具尸骸,衣服零落看得见雪白的玉肌,各种花色缠绕着眼底,腥红、苦绿、虐紫、摔青、咬蓝。骨白,能说出不能说出的颜色各样齐全,他看过的解剖图上的血管一一对应。
他从胃里冲上一股气,那气压得他喉咙发紧,舌底发酸,抑制不住的波涛汹涌就要澎湃。
然而,其中一只尸骸立了起来,眼眶那里挂着一只分不清颜色的球状物,悬悬欲坠,就挂在嘴边,那女尸红色的长舌伸出,轻轻划过眼球,一只手虚虚指点着舒笙。
他立时就吐不出来了,但喉间的激流并不退去,只是卡在那里,痛苦以几何倍增加。
那女尸嘴角轻扯,脸上的一块肌肉啪嗒挂在颈边,她抚去唇边的血渍,开了口:“相公,拿命来!”
那语气云淡风清,风和日丽,宛若闲庭散步说:“相公,请递一杯茶!”
“茶他妈的和命不能相提并论!”舒笙嘴间迸出几个字,但那股强烈的恶意依然萦绕在胸腹,所以他的话含糊不清。
“功夫茶喝过,命便也给了吧。”那女尸竟然听明白了他的抗议,浑不在意的继续对他的命感兴趣,肉被撕烂了的手指骨,即将搭上他的脖子。
他的恶心化为凉意,从头顶至脚下浇灌,合上眼,先不要被吓死,宁可被抓破喉咙也不要再看这吓人的女鬼一眼。
他没发现,脖子上的护心灵玉失了影踪,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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