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安,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哪位?”
“呵呵,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听说你这一年来,一直在打听云起的消息,这不,我告诉你龙云起被关押在了哪。”
“你是杨远?”
安安试探着询问。对于龙云起的朋友圈,安安真的是了解多。最熟的是贤礼,接着就是见过几次面的杨远和苏文。龙云起被警察带走一年多,安安没有从贤礼口中打听到龙云起被关押在哪。
安安觉得贤礼肯定对自己有什么误会。说什么自己害惨了云起,真是莫名其妙。她跟杨远的堂妹杨云打听过,依旧没得到龙云起的下落。
“小安安哪,想知道龙云起被关在哪,明天放学后,我在你们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等你。”
“你直接告诉我被关在哪个监狱就行,何必去小树林里,那么麻烦。”
学校后面有树林,但安安对那个树林真的没什么好印象。自从一年前从自称干*部的男人手里逃脱后,安安就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对任何人都抱有非常严重的警惕心。龙云起说杨远对自己有意思,自己万不能去小树林里。
第二天安安放学后,安安刚走出大门口就看见了杨远:“走,到树林里去。”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安安往后退了几步,与杨远保持距离。
“小安安,你不想知道龙云起被关在哪个监狱里了吗?”
杨远上前几步,安安继续后退:“你想做什么?”
“你说,龙云起已经进去了。你还跟着他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怎么样?”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安安一脸怒气,这个杨远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呵,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还不是被龙云起玩过的破鞋。跟我睡一夜,我就告诉你龙云起被关在哪了。龙云起得罪的那个人可是有点钱的,在里面没少受罪。”
“滚!”
安安被杨远那些话给恶心到了。她自问跟龙云起清清白白,到了杨远的嘴里就变得如此丑陋不堪,她扭头就走。没有发现杨远的脸上挂着一副志在必得的笑容。
晚上十点多,安安正在写作业忽然听见门口有脚步声。她停下笔,除了贤礼几乎没有人来过龙云起家。云起说这是他父母留下的房子,因此一般人他不带回来。
贤礼不会这么晚了,鬼鬼祟祟站在门口。安安听着门口不断徘徊的脚步声,断定这是进贼了。好在安安有上锁的习惯,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如何悄无声息打电话报警,可以打电话给谁求助?
她拿着板凳站在门口,正在这时从窗户口伸进来半张脸,安安吓得差点失声尖叫。那个人头上带着黑色的帽子,安安没有看到脸长什么样子。那人在窗口口停留许久,转身下了楼。
安安放下板凳,身后已是一身冷汗。没一会安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把捂住手机,赶紧把手机调成静音。万一那个人没走远,或者听见手机铃声再返回来麻烦就大了。
安安没有看是谁打来的电话,此时她整个人都处在惊吓中。许久后她发现手机有一条短信:
“我在楼下车子里等你。”
安安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发这么无聊的短信,回了一句:
“神经病!”
手机铃声很快响起:
“小安安,我在楼下等你。”
“杨远,你神经病啊!”
安安并没有存杨远的号码,因此不知道短信也是杨远发的。她在心里把杨远祖宗十九代问候了一遍:神经病,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楼下打电话给我我,脑袋有水吧!
“你说,你的同学知道你在KTV卖*身会怎么样?”
“你才卖呢!你少给我血口喷人。”
“是不是真的无所谓,关键你的同学和你的老师会信。我拍了你在ktv陪酒的照片,你说我传到网上会怎么样?”
“你到底想干嘛?”
“陪我一夜。”
“你成功逗笑我了”,安安此刻真是被杨远逗笑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在ktv陪酒那是事实,我不怕你把照片传到网上。但我跟客户和云起都是清清白白的,如果你硬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完全可以打电话报警,告你侵犯我的肖像权以及隐私权,当然还有散播谣言恶意中伤。”
安安嘴上言之凿凿,心里却依旧慌乱。对于法律她懂的不多,唯一的那点法律知识还是在政*治*书上学的,刚才说要报警抓杨远也是纯粹的吓杨远。她现在可以断定刚才伸进脑袋的那个人就是杨远。
精神高度紧张,安安一夜未眠。第二天她看见杨远似笑非笑的站在她们学校门口,对着她用手势比了一个心。安安把脸转向一边,仿佛多看一眼就会恶心到吐。
她以为自己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没有给杨远半点好脸色看,杨远就会知难而退,却不想放学后竟然再次遇见杨远:
“小安安,你逃不出我手掌心,我劝你别做无畏的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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